绿鸳:“是啊,还说什么他要回乡了,不在这当夜壶了,以后也不当官了,真是可恨,就该抓起来打一顿。”
“夜壶吗?他是这样说的!”萧玲珑气的站起来。
什么是夜壶?
需要的时候很重要,不需要的时候看着直犯恶心,就是夜壶。
绿鸳点了点头,好一会儿萧玲珑才开口:“算了,下去吧。”
不知道怎么的,绿鸳总感觉陛下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独自离开庭院,女帝陛下来到东宫院落,萧玄策鼻青脸肿地提笔写着什么,这次可不是装样子了。
奶奶的,谁能想到陛下一下朝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一顿痛打!
这会儿皇子殿下只想着今夜赶紧完事,好明天去找赵康诉苦,听见宫女们说陛下来了,萧玄策身子一抖连握笔的姿势都端正了不少。
“写了些什么?”
萧玲珑冷淡的开口。
萧玄策连忙转身挠了挠头才回禀:“回陛下,没写啥。就听说赵康在朝会的时候写了两句诗,感觉挺好的。”
“诗?”萧玲珑走近,借着灯火看向宣纸上的诗句。
是那两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简易直白,通俗易懂。
“不错。”萧玲珑嗯了一声,脑海中划过赵康的影子。
皇子殿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可不,下午在尚书房上课的时候,老太师说赵康为人混账,但诗确实写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写的,而且只有两句。”
听萧玄策说着,女帝陛下更感觉到烦躁,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看的皇子殿下很是庆幸。
真不知道谁又得罪她了,还好没有再揍自己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赵康就收拾好了行李。
他和绿鸳说要回乡可不是说说而已,既然决定了要和王三合作,那就得快马加鞭,银子可不等人。
背着包裹来到车行,订了辆马车赵康赶回元江县,除了帝都皇城,那真是连空气都清晰了不少。
日上三竿终于是下了朝。
脸戴面纱,萧玲珑和萧玄策站在紧闭的大门前,看门小厮看着两人道:“这位公子小姐,赵大人一早就走了,你们要不过段时间再来?”
“他没说要去哪?”萧玲珑忙问道。
小厮摇了摇头:“没说。”
“这个家伙居然就这么跑了,真是太不负责任,我还想问接下来的卫生情况怎么搞呢,真是的!”萧玄策气呼呼的说着,全然没注意身边的黯淡眼神。
接连四天快马加鞭。
赵康终于见到了元江县的城门,让车夫回去之后就下车步行。守城的衙役一见他吓了一跳连忙揉了揉眼睛。
确定是赵康之后才欣喜若狂的叫道:“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一嗓子嚎得响亮,惊动了不少靠城的商贩,众人急急忙忙地冲了出来,一见赵康都围了过来。
每一人都是自内心的高兴狂喜!
这才是老子的家啊!
赵康心情同样美丽,将包袱向天一甩:“刁民,老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