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路带点水果。”金灵说着,眼睛却在修本老婆脸上和身上扫来扫去;修本媳妇有点害怕低下了头。
“瑞锦,你给金灵兄弟倒杯水喝。”修本欠了欠身子,冲着媳妇说。
金灵将眼光从修本媳妇身上收回,虚情假意说:“修本哥,咱弟兄们就不用客气了,我知道你家里浇困难,这样吧,浇的事,就包在兄弟我身上了。”
“这怎么感谢你,金灵兄弟!”修本激动将被子从身上揭开----他忘了自己是残疾的事实。
“修本哥,你别动,”金灵走到修本床头,将被子又给他盖上:“谁让咱是弟兄呢!”他这样说着,眼光却下意识停在修本媳妇鼓起的胸脯上;修本媳妇急忙躲开他令人害怕的目光,本能转过身去。
金灵与修本寒暄了几句话后,站起来说:“修本哥,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包在兄弟我身上,让嫂子下午带张锨过去就是了!”
“那就多谢金灵兄弟了,瑞锦,你送送金灵兄弟。”修本欠了欠身子,感激对妻子说。
“不用送,修本哥,嫂子,再见!”金灵两眼又在修本媳妇身上扫了一遍。
修本媳妇急急回到修本跟前说:“修本,要不,咱别用他的水泵了!”
“为什么?”修本不解问。
“因为。。。。。。”修本媳妇欲言又止。
“瑞锦,金灵兄弟又不是外人,下午你去的时候把上次我外甥从南方买的两包茶送给金灵,”修本拍了拍自己的两条残疾的腿:“我听说浇一亩5o元呢,咱不能白用人家。”
瑞锦嘴动了动,点了点头,就去做午饭去了。
下午一点左右,瑞锦一手带着铁锨,另一只手提着放有水壶和茶碗,还有两包茶的提篮,来到自家庄稼头。
六月的玉米正值拔节时节,但因为干旱却像害了病的人一样,再不浇恐怕就没救了。
十几分钟后,瑞锦只见金灵拉着个排车过来,瑞锦急忙走过去将车子推到井旁。
说起来,金灵干活挺利索,不到五分钟,就将水泵放到井下边,并固定好,然后,将塑料软管扯到修本家头。
打开水泵开关后,塑料软管很快就鼓起肚子喷出水来,瑞锦在里跑来跑去用铁锨扒扒这里,扒扒那里。
“嫂子,我来吧。”金灵从瑞锦手里夺过铁锨去“引流”。。。。。。
此时此刻,瑞锦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金灵本质并不坏,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来修本让他带来的茶壶,就给金灵倒了一碗茶,然后,招呼金灵:“金灵兄弟过来喝茶。”
金灵答应了一声:“嫂子,你先休息一会,我干完就过去。”
四个小时过去了,象蒙上一层黑幕。瑞锦坐在头上,不一会儿困意袭来,忽然,他感觉有一只手从背后往胸前移动,她以为是梦里,睁开眼一看,却是金灵。瑞锦用力挣脱他的手:“金灵,你要干什么?”
金灵两只手却像老虎钳一样箍得更紧:“嫂子,你这么漂亮每守活寡太可惜了!”金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忽然,他觉得头上着了粗粗的一棒,他出惊回头一看,原来是路村长,手里举着铁锨立在那里。
金灵抱头就跑了。
“有光叔。。。。。。”瑞锦一头扑在路村长怀里,大声哭起来。。。。。。
晚上,路有光就气冲冲找到永德,要他交出他那“混账儿子”!
“有光,我儿子今给修本家学雷锋做好事去了,你可不能冤枉我儿子!”路永德倒背着手,嘴里喷着唾沫星子。
“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要不交出你儿子,我可要报案去了!”路有光撂下一句狠话就恨恨走开了。
第二上午,路永德就拖着金灵来到路有光村长家里。
一见路村长,路永德就一脚将金灵扔到上,并踹上了两脚:“我把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带来了,随便支书你来处分!”
“永德,你儿子犯了法,应交派出所来,我可没这个权力管你儿子!”路村长跺了跺脚。
“哎呀,我的村长啊,看在我儿子没杀人的份上,我豁出去这张老脸求求你,千万别把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送进派出所。。。。。。”永德几乎跪下了。
路村长叹一口气:“早干啥去啦!”
“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管教好!”说着他左一下,右一下掌着自己的脸。
路村长连忙拉住了:“这样吧,我去劝劝修本媳妇,看看她能原谅金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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