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一松,大丫身子一扭,从腋下钻了出去。
“站住”车大海捂着伤口,追了上来,“兔崽子,白眼狼,给老子站住”
跑得太急,车大海没看脚下,被躲着蒋梅花在地上翻滚李玲一绊,站立不稳,直直地砸向了蒋梅花。
砸得蒋梅花“嗝”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李玲吓傻了,伸着手颤抖地去摸她的鼻子。
手还没碰到,便被车大海一个耳光,甩飞了出去。
李玲捂着翁翁作响的耳朵,半天没能爬起来。
大丫一见,“哇我杀了你”似个炮仗般朝车大海顶了过去。
怕她受伤,姜言一个俯身将她捞在了怀里,“乖,别乱动,我们扶你娘起来。”
“娘呜娘”
“没事。我们先把她扶回屋。”
“”大丫挣扎着推开姜言,排斥的意味很重。
姜言看了她下,弯腰架起李玲的胳膊,将人送回了屋。
至于,院内的车大海、蒋梅花,姜言只做不见。
绕过坐在地上哭泣的车老太,姜言抱着蜂窝就朝自己住的西厢走去。
“姜言”
姜言回身,看向喊住他的车老爷子。
“我看你大表婶伤的不轻,把那几株草药给她用吧。”
姜言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瞅了眼簸箕里的人参、灵芝,心里一阵腻歪。
“她应该是扭到腰岔了气,用红花在腰部推拿一下就好。”顿了下,姜言又道“我采的红花只有几朵,起不了什么作用。你不如让大表叔现在上山,趁着日头好多采些来。”
车老头还没回答,车老太已经不干了,张嘴便骂了起来,“贱丫头,你安的什么心,大伙儿谁不知道山里不太平。让你表叔进山,你想他送死啊我看你就是个不安份的搅家精,刚来两天,一会儿去赶海、一会儿去买布,一会儿又上山的,搅得我家里不得安宁,你给我滚,滚,现在就滚”
山上不太平,姜言讽刺一笑,早上自己带大丫进山,她可没提一句。
“贱人,搅家精,克夫女,给我滚,都滚”不知她是把姜言跟李玲混和了,还是气糊涂了,接下去的骂声,一句比一句难听。
姜言第一次听这样的污言污语,一时之间,看老太太,就似在看一个死人,杀气凛然。
她可以善良,可她的善良从不廉价,这家人当真以为她面嫩好欺负吗
老太太吓得脸如土色,双唇抖动“咯咯”地说不出话。片刻,一股尿骚味从她身下传来。
姜言收回目光,看向车老爷子,“给我一个解释”老太太对她的敌意太过奇怪了。
两口子若真是贪得无厌还好,若是别的愿因这车家庄是不能留了。
车老爷子捏着没装烟丝的旱烟袋,啄了几口,凝了凝神方道“村后面的霍家庄接到了通辑令闺女,你还是走吧。”
姜言愣了愣,第一反应竟是,不知一直往外跑的车微微,知道不知道通辑令已经下到了地方
摇头苦笑了下,姜言走到簸箕前,捡了颗二十年的灵芝丢给了他,“放心,今晚就走。”顿了下,她提醒道“按风险投资的话,先有珍珠,后有灵芝,记住我不欠你们什么。”
看着簸箕里的人参和年份更大的一颗灵芝,车老爷子纵然百般不甘,想到姜言刚才身上涌现的杀气,只得憋屈地点点头。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