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前他給的理由是不想因為這個影響伏松的前途,伏松信了。
之後又一直撒嬌說來來回回的飛太累了,他不想折騰,伏松也由他去了。
可是現在擺在他面前的是什麼?他回來之前聯繫金憶恩,告訴他自己要回來了,問他要不要來玩。
金憶恩回答的是什麼?他說有朋友生病,不是大病,但是騰不出手。
這就是生病的朋友?照顧人照顧到電影院和酒店裡去?
伏松茫然得跟著兩人跟了三天。
那天晚上,伏松靠在那兩人的房間不遠處吸菸。半個小時後,那個男人匆忙的離開酒店。
走的時候還在穿衣服,所以他沒發現,他衣服口袋裡那張房卡,就那麼掉了下來。
鬼使神差的,伏松上前撿起了那張房卡,站到了房間門口。
大概站了有五分鐘,伏松才顫抖著雙手打開房門。
入眼的畫面,便是金憶恩□□的趴在床上,身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刺痛了伏松的雙眼。
「怎麼回來了,是什麼東西沒拿嗎?」背對房門的人帶著伏松熟悉的笑容轉過身。
在看到伏松的一瞬間,金憶恩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下來。
「阿……阿松,你……」金憶恩慌張的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但是他也知道,就他這一身的痕跡,哪裡遮得住呢?
「金憶恩,你……」伏松就站在門口看向金憶恩。
「阿松,阿松,我可以解釋的。」金憶恩慌張的爬過來拉著伏松的手。
「好啊,你解釋吧。」伏松垂眼,一動不動的看著金憶恩。
說要解釋的是金憶恩,解釋不出口的也是金憶恩。
伏松等了一會兒,看他確實開不了口,抽出雙手,將金憶恩推回床上,用被子將人裹好才開口。
「你說不清楚,我幫你說。」伏松坐在金憶恩身邊,慢慢開口,「那個人和你相戀六年,但是他的身份註定是要結婚生子的。」
「如果曝光你們之間的事情,他沒事,但是你必定會遭受重創,所以你們決定,找一個擋箭牌。」
「很不幸的,我就是那個擋箭牌,我就算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也沒有能力阻止不是嗎?」
伏松沒有歇斯底里,他十分冷靜的將事情說出來,然後告訴金憶恩:「我跟了你們三天,想了很多,金憶恩,我們分手吧。」
「阿松,不要。」金憶恩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跟阿松在一起的時候,他滿心愧疚,但是伏松要跟他分手,他又捨不得。
「何必呢,我不想陷入你們的事,放過我不好嗎?」伏松看著金憶恩,這個做了他一年戀人的人,他到現在都沒看清楚。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