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黎书衍就被训诫师从床上拖起,来到了傅家祠堂。此时傅佑延的父亲端坐在中间的靠椅上,而一旁跪着一个美丽清冷的双性美人。应当是傅佑延的母亲,被傅佑安赐名玉奴。
玉奴拥有着一对巨大的乳房,奶头也像一颗红枣般红肿,连接着一对吸乳器。吸乳器的下端埋进了铃口,充气泵在父亲傅佑安的手中。随着傅佑安的按压,奶水顺着导管进入了膀胱。
此刻玉奴的小腹已经鼓起的如同怀胎五月一般大小,可黎书衍知道,里面可能是含着傅延安的精液,甚至是尿液又或是改造膀胱用的药物。
“嗯啊夫主别灌了求您奴的骚膀胱要爆炸了吃不下了呜呜呜”
傅佑安才不管小双性的哀嚎,甚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股股的奶水顺着乳房流向了双性的膀胱
“玉奴如今连自己的奶水都含不住了吗?真是愈发娇嫩了,看来还是要继续增加一下膀胱的容量啊”
“什什么?”玉奴的膀胱已经在训诫师的调教下足足能装下35l的水,还要增加容量?
只因前天挨操的时候膀胱是在受不住,顺着导尿管膀胱稀稀拉拉的留下来几滴,便被夫主取消了两天的排泄权,虽然一次只能排出450l可也聊胜于无。如今膀胱本就憋胀,还要灌入奶水,自然是灌不下。可又不敢向夫主求饶,否则可能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下人拿来了一袋500l的膀胱调教液,链接到了玉奴的导尿管中,一头是夫主按压着进入膀胱的奶水,一头连接着膀胱调教液。随着下人的挤压,500l的膀胱调教液慢慢的流入了玉奴鼓起的膀胱,显得愈发胀大了。
“嗯啊啊好胀不不行了奴的膀胱要炸了求夫主开恩”
下人按压尿袋的手真的松开了,尿液顺着导尿管流入了袋中。
“嗯啊流出来了嗯~好舒服”
等流满了500l的袋子中,下人又是一个用力,将刚刚流出的尿液混合着白色的奶又灌入了玉奴的骚膀胱。就这样一来一回的灌入流出,整整重复了十几次,才终于拿塞子塞住了一头的导尿管让膀胱中的尿液一滴也流不出来。
此刻玉奴的膀胱中装着自己前几天的尿液,夫主今天早上的晨尿,自己的奶水,还有刚刚灌入的500l膀胱调教液。不断的冲刷着膀胱,调教液的作用慢慢显现。
这药剂里不止掺杂了高浓度的春药,还有提升膀胱韧性的药剂,由于药物的高渗透性,混杂了两种药剂的冲洗液一旦灌入膀胱会非常刺激,疼痛甚至能盖过春药。
但是效果也相当拔群。
调教完成的膀胱会成为全新的性器官,揉压鼓胀的尿包甚至可以达到高潮。
“呜呜呜难受”却也只能挺着鼓胀的小腹,下身的阴蒂穿着环系着链子,被夫主有一下每一下的拉扯着。早已被傅佑安调教的淫荡不已的玉奴双颊泛着桃红,两腿间的骚穴不自觉的流出了淫浪的花汁。
“书衍来了”随着黎书衍的到来,傅佑安停下来手上漫不经心的动作。
“那便先开始晨训吧,剩下的等你夫主来了再说”说着对训诫师点了点头。
一旁的训诫师见状便拿着刚刚剥出的竹条走到了黎书衍的身边。“请夫人趴跪,漏出两口骚穴,腰挺直,把您的骚屁股挺起来”
黎书衍只得照做,挺起酸痛的腰,翘起屁股,准备迎接竹条的鞭挞。
傅佑延走进听到清脆的鞭挞声音,应当是落在黎书衍的臀肉上,带着闷沉的水声的便是打在小双性的两口淫穴上。走进一看黎书衍的早训已经结束了。
此刻高翘的臀部被竹条抽的红肿可爱。两口淫穴也被打的肿起一道道肉棱。看起来可口极了。
“夫人昨夜被家主操晕了过去,还没有含好家主赏赐的精液,该当何罪?淫贱的鸡巴也多次挺立,家主昨夜说的什么?”
“要要把贱奴的小鸡巴抽到紫红用用电击器电贱奴的两口骚逼,直到能夹住精液为止呜呜呜请夫主惩戒”
“把你的贱屌捧起来”傅佑延挥动着手中的竹条。每一下都给我报数认错!
“啪!”
“呃啊!!一!小鸡巴错了!谢谢夫主管教不听话的小鸡巴!”
一竹条下去,双性可爱的小鸡巴,狠狠肿起一条红痕。
这才法的责罚时不时直接抽击在敏感的龟头上,他被抽的腰肢疯狂拧动,哭着发出尖叫,然而被傅佑延抱在怀里的处境使得他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开这残忍的惩罚。
带着龟头环过于敏感的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他哭泣着哀求,疯狂的求饶,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不住尖叫道: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对不起,对不起!骚蒂子错了呜呜呜——,呜啊!不——,不要捻了——,求求你……,呃啊——!谢谢夫主扎贱奴的贱蒂子,别,别打了,呜呜呜——”
钻入阴蒂内部的银针前后抽插着,残忍的肏干着无法经受一丝碰触的脆弱阴蒂。时不时的捻动,让黎书衍疯狂摇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可这仅仅是一针而已。
又是一下狠厉的肏干,扎入蒂果儿的针尖死死磨过敏感的骚籽,几乎把那个藏在黎书衍身体内部最为致命的开关扎烂凿透。黎书衍攥紧了双手剧烈的哀叫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胡乱踢蹬,嘴里含混不清的呜咽道:
“对不起,对不起!贱蒂错了!对不起谢谢——贱蒂错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肏,不要肏阴蒂,求求你……,骚蒂子受不了——,好痛啊呜呜呜……,求求你夫主……,不要,不要扎烂我的阴蒂——嗯啊~谢谢夫主管教贱奴的贱蒂。”
一针一针的刺向黎书衍红肿的阴蒂,十几针过后傅佑延放下了那细如牛毛的银针,拿起来旁边带着痒药的银针。
看准了蒂籽,将针尖慢慢的扎向骚籽,骚籽之前因为打药,在阴蒂中是一个尤为明显的凸起。傅佑延将针尖抵住黎书衍的骚籽。一下一下的捻着由无数敏感神经组成的骚籽。
“书衍可要帮帮夫主的忙啊,这要是扎不透骚籽,可就要退出来重扎了呢,若是一下扎透,就只扎一下就行了”
“嗯嗯~夫主,就是--就是那里嗯啊~现在针低着的就是贱奴的骚蒂啊啊!在动”
“是吗?”傅佑延使坏的就是要小浮动的扎骚籽,在黎书衍爽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边旋转边扎透了黎书衍的骚籽。痒药早就在一次次的抖动中附着在了阴蒂里。骚籽里的尤为多。
“嗯啊!!什么什么东西嗯啊!~好痒啊啊啊啊啊!”痒意一下炸开在黎书衍的脑海中,顾不上阴蒂被捻的酸痛和明爽,恨不得将这颗小蒂果给抠烂。
可家规牢牢的刻在黎书衍的脑海中“贱奴不得私自触碰自己的私处,否则将被竹条抽烂”
黎书衍只能求助夫主“嗯啊~~~好痒夫主,谢谢您嗯啊~谢谢您教训骚奴的贱蒂,求你狠狠的捻它,好痒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