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骂了几声后还觉得不解气,对着五条新也的脖颈又用力啃咬了几口,直到口腔里都是血腥味才松开。
五条新也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心啊!
今天就差一点,这家伙就要死了吧?
和两面宿傩开打之前,就应该先看看那家伙的能力是什麽啊!
在两面宿傩的开放性领域中,五条新也的封闭领域对上必然会碎裂,但那种情况下,不展开领域死得更快。
禅院直哉洩愤似地咬住五条新也侧颈上的一块软肉,含糊不清地说道:&ldo;你这家伙根本不知道,你已经快睡了两天了。&rdo;
他白天没见五条新也醒来,还以为对方是想多睡会儿,就没叫人,自己去吃了点东西。
哪知道一直到晚上,五条新也依然没有醒来的征兆,吓得他着急忙慌地去高专找了五条悟,反複确认了好几次五条新也的确没什麽事,就是有点累了,才勉强放下心来。
五条新也诧异片刻。
是吗?
完全没有感觉。
难怪一觉醒来那麽饿。
想起这件事就让禅院直哉生气,他又换了一块地方,重新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后又有点心疼地舔舐了两口那块薄薄的血肉。
五条新也舒展眉眼,轻声笑了一下,随后和心中忐忑不安的禅院直哉换了个位置。
&ldo;没有下次了。&rdo;
&ldo;……&rdo;
禅院直哉又哭了。
不过这次是因为五条新也过于大胆放肆的动作。
&ldo;……混蛋,把窗帘拉严实啊!&rdo;
&ldo;放心。&rdo;
……
太过放纵的后果就是……
等禅院直哉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累得连个手指头都擡不起来,之前哭得太狠,眼皮肿不得了,完全没了禅院家嫡子的风度。
难受得要命。
从来没有这麽不舒服过。
从里到外都似乎在发酸,但要说特别难受那也没有。
精神疲惫到了极点。
以前没有做得这麽狠过。
五条新也不在旁边,应该是在楼下。
禅院直哉发愣了几秒,艰难从床上下来,随手从五条新也的衣柜里找了一套宽松的休閑服套上,去卫生间简单洗漱,等眼睛看起来没那麽红时才想着下楼。
客厅里的二人听到楼梯口传来的动静,同步转头看了过去。
白发青年招招手,&ldo;中午好呀!直哉嫂嫂!可以这麽叫吧?&rdo;
猫猫转头看向自家兄长。
禅院直哉:&ldo;……&rdo;
能不能这麽叫,五条悟不都叫了吗?
他朝五条悟擡了擡下巴,&ldo;我不介意悟君叫我兄长。&rdo;
五条悟和五条新也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