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夫妻,这么见外?”
她脱了高跟鞋,换鞋的时候将垂下的长撩到耳后,侧着小脸盯着傅骁霆瞧:“花好最终不还是你控制的,收益你也有份。”
她说着帮他拿了鞋。
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些傅骁霆觉得她乖巧的日子。
傅骁霆深邃的黑眸打量她,好像在探究。
他泠然的问:“叛逆期过了?不跟我对着干了?”
他在说这两个月的事。
顾晚“嗯”了声:“累了。”
她拿着包往衣帽间去,挑了一条睡裙出来,酒红色的吊带裙,然后去了浴室。
在浴室,她脱了衣服,又扒拉开一点门缝,露出一侧莹洁的手臂和肩膀。
她探出头,没看到傅骁霆,轻轻喊了声:“傅骁霆,你在哪儿?”
没人应。
她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但悠扬的手机铃声越来越近。
傅骁霆到了浴室门口,挂了电话:“怎么了?”
“我忘记拿内裤了,帮个忙。”顾晚低了下肩,身后的长垂落,遮住了香艳。
雪白若隐若现。
傅骁霆狭长的眼眯了眯,沉沉的笑了声:“等着。”
顾晚随手关浴室的门,但没关紧。
她扎了个丸子头,卸了妆,正在洗脸时,傅骁霆进来了:“这条可以吗?”
她从镜子里面看着他拿的内裤。
黑色蕾丝的。
男人的审美。
“可以。”她低头继续洗脸。
光洁的后背被质地柔软的布料贴靠着,皮带的金属扣也触碰在她肌肤上,冰冰凉凉。
“你干嘛?春吗?”顾晚没反抗,用很平常的语气骂了句。
傅骁霆从镜子里看着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她白莲花瓣似的下巴。
她脸上的水珠顺着他的指腹流入他衬衫的袖口处,不见了踪影。
他忽而强迫她回头,连带小半个身子面对着他。
她什么也没穿,他盯着她的眼并不专注,丝丝缕缕的目光在她起伏的胸口流连。
他低头咬了一下她湿润的唇,又离开了,喉结丝滑的滚动着:“长进了,知道勾引男人了?”
他的唇上沾了她唇上的水渍,顾晚伸手帮他拭去。
她的手轻抚着他削薄的唇,他的唇形很薄凉,就像他的人,捂不热。
“如果你是个正直的人,这就只是简单的助人为乐。帮我拿了内裤,你就该走。你觉得我在勾引你,那是因为你心脏。”
“我心脏?”傅骁霆低眸,看着她在他薄唇上摩挲的指尖,低哑的冷笑:“你帮我洗洗?”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放在她下颌窝,稍稍用力,她就微张着嘴。
顾晚推开他的手,侧身离开他的禁锢:“求人要付出代价,要别人帮忙办事也需要付出代价。”
她去了淋浴间,关上玻璃门,冲澡。
傅骁霆在外面解下腕表,放在盥洗台上,跟进来。
他关了她的花洒,把她抵在大理石墙上:“傅氏的地给你了,你得把我的心洗干净。”
大理石的缘故,顾晚后背一片冰冷,她人格外清醒。
从今往后,他们之间只是买卖。
她认清了。
顾晚的手指轻轻敲在他的皮带金属扣上,娇媚的笑着:“好呀,你想多干净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