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跟梁崇说,“不参与是对的,玲姑娘小打小闹,自己都没赚钱呢,你只是出了一间茅草房,便想去分一杯羹,难免伤了姐妹之间的情谊。”
见梁崇深以为然,认同的点了点头,他边处理手中的黄精,边不经意地问她,“阿崇,明天还上山吗?”
梁崇正拿了一本杂书在看,随口回复他,“上啊,黄精还剩一点,明天得把它挖回来。”
谢湍意听到这话,眸色微不可见地暗了暗。
夜里,梁崇点着油灯,聚精会神的在书房里练字。
谢湍意有次抄书的时候,她也拿了一张纸在旁边试着用毛笔写了写,没想到谢湍意看到之后,夸赞她写的字“颇有几分童趣”。
梁崇自然不会以为谢湍意真的是在夸奖,这是嘲笑她一把年纪了,写的字连班里的五岁小儿都不如呢。
梁崇前世只用钢笔、写笔、铅笔写过字,这一世又只用自制的炭笔在小本子上书写,没怎么练过毛笔,自然写的不好看。
她自己也不想写的一手丑字,便让谢湍意教了她正确的握笔姿势,每天晚上吃完饭后练一会儿,也算是陶冶情操了。
梁崇写的差不多的时候,谢湍意刚洗完黄精,端了一杯水给她送进来,说道,“阿崇,时候不早了,该睡觉啦。”
都是千年的狐狸,谢湍意一开口,梁崇便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梁崇语气毫无起伏,边练字,边淡淡地跟他说,“不行,说好的五天一回,现在才四天呢。”
“阿崇哪有人在这种事情上规定时间的”,谢湍意可怜兮兮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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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明天要上山”,梁崇又写了两个大字,不为所动。
“阿崇”,谢湍意拖长了声音,见说不动梁崇,俯身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个折中的办法。
“不行,你恶不恶心啊”,梁崇想都没想,便立马拒绝,还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是光风霁月的谢夫子能说出来的话?
“阿崇,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就可怜可怜你相公吧,嗯?”,谢湍意拿过梁崇手中的毛笔,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这回倒不说他还是壮小伙儿的话了。
梁崇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谢湍意的腰部,语气嘲讽,“你年纪大?可不见得。”
说是闻着味非要见肉的狼、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也不为过。
“阿崇!”,谢湍意气急败坏,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不行,你自己不是有手吗”,梁崇就不明白了,这件事到底有什么好的,每次还耽误她赚钱。
“阿崇,好阿崇,你看我的脸,都上火了”,谢湍意掰过梁崇的脑袋,将她的头转过来,露出额头和下巴上的痘痘给她看。
见谢湍意的俊脸上确实长了几个痘痘,他又像苍蝇一样,在梁崇耳边“阿崇阿崇”的叫个不停。
梁崇听得头都大了,犹豫半响,松了口,“只此一次啊。”
“阿崇你真好!”
梁崇还是太年轻,不晓得世间的男子,说的话不能全信,他们最擅长装聋卖惨、循循善诱。
女子若是心软了,便只能如败军之将,节节退让,丢盔弃甲。
第二天,谢湍意做好早餐,将饭食温在锅里,神清气爽的去上课了。
而梁崇睡的死死的,黄精自然也没有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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