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功搬东西从院子里走过去。
让他给看见了。
忍不住叹息一口气,摇头走了。
走了几步,想起严婉儿,又折回来,停在秋千前。
“阿碗小姐。”
严婉儿抬头,疑惑的看着他,像是在问怎么了?
廖功示意她看商系舟。
“三哥又在抽烟。”
严婉儿顺着看去,商系舟大咧咧的坐着,白衬衫扎在西装裤里,将他精瘦的腰勾勒无遗。
夹烟的右手,袖口高卷至肘间,露着小麦色壮实的小臂,手搭在腿上,状态松弛。
别说,突然现三哥不仅人帅,衣品也好得没话说。
她无所谓的笑着摊手:“你三哥有不抽烟的时候吗?”
明摆着没有嘛。
他手上不夹根烟,就好像是被人夺舍了似的。
廖功放下手上的东西,从裤兜里掏出两个软纸皮包裹的烟盒,叹了一口气:
“三哥最近的烟瘾太重了。都是前段时间染上的,一时半会儿又戒不掉。”
他有点担心商系舟的身体。
严婉儿点头。
这她倒是现了。
烟是一根接一根的在他指间烧掉,而他为了不在严婉儿面前抽,直接是经常避开她。
严婉儿以为他是把人骗到手就冷淡了,还背地里偷偷骂他了。
廖功这时候说,口气犹豫:“其实,上个月,阿碗小姐和三哥是怎么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看得出来三哥难过。”
他看得出来三哥是真的伤心了。
跟着三哥这么久,政治上的事儿,他经常看不明白,但三哥这个人实在是简单的一眼就看见底了。
“三哥是个一难过就比往常更沉默的人。”
严婉儿默认。
她也知道。
商系舟不爱为自己辩解什么,他能忍受一切。面对痛苦,他一向都是咬牙受着,一句都不吭。
有时候,连别人都想为他鸣不平了。
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商系舟并没有看过来,还是磕着手上的烟,低头看着书。
廖功和严婉儿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说:
“阿碗小姐要是心疼三哥,就劝他戒戒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