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九弱话还没说话,便被一身幽香的女人抱住,绸缎般细腻的肌肤贴合无间隙。
笔直冷白的小腿缠着黑色的轻纱,缠上自己的腰时,触感细。嫩得让人心神荡漾。
“帮帮我,好难受,”女人纤长卷翘的睫羽沾着碎泪,抬着眼求救似的望着殷九弱,“求求你。”
昏沉间,她终于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白色衬衫银色半框眼镜,身形曼妙动人,红唇湿润,清冷面容上是足以蛊惑人心的绝媚模样。
“你怎么了?要我怎么帮,需要帮你打电话叫医生吗?”
慌慌张张间,殷九弱完全没发觉这女人的可疑之处,只觉得对方柔弱美丽,需要人好好保护。
扶清垂下眼睫,一抹绯红的艳色在她眸间若隐若现。
“我去打电话……”
女人轻轻拉住殷九弱,在她耳边如泣般轻吟:“来不及的,要我。”
殷九弱像是被蛊惑般,执她嫩。白掌尖一握,又迅速放开,像是被天上的月光燎起了火星。
是那个意思吗?
他们豪门世家里的龌。蹉事不少,就算被保护得再好,殷九弱也知道有一些下。作的东西。
所以,怀中的女人真的是在向她求救。
“姐姐,具体我要怎么帮你?”殷九弱勉强撑着身体,低头看向衣衫半解、浑身发软肌肤泛红的女人。
“你不会?”扶清娇娇地喘。息,压抑着心里的一丝欢喜。
殷九弱诚实地摇头,眼前眩晕得厉害,“不会,要不还是叫医生吧。”
扶清不着痕迹地紧紧牵住殷九弱的手,再十指紧扣,微微紧张地问:“你十八岁了,还没谈过恋爱吗?”
“没,没
有,没谈过恋爱。”
“那你叫什么名字?”
“殷商的殷,名字是九弱。”
殷九弱被扶清压倒在软绵绵的丝绒被上,女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小九,你乖乖躺好,都听我的,可不可以?”
女人的声线和神情都太过温柔,婉约柔美得仿佛月光下的轻轻绽放的山茶,殷九弱几乎忽略掉了女人为什么会知道她准确年龄的这件事。
“会疼……疼吗?”殷九弱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潮。热湿。润,谄媚又热情。
扶清的侵。占柔媚如水,在殷九弱面色潮红的时候,女人即便感受到轻微撕裂的疼痛,也已经将纤长全部吞。吐过好几遍。
过了许久,扶清攥着殷九弱的手指终于松开,无力地软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怀里。
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握住了腰,初次尝鲜的小兽食髓知味一般不止不休,丰沛的水液被捣成白沫,原本白皙干净的肌肤交错着各式各样的荒。唐痕。迹。
酒店成排的罗马窗外,雪在深夜月色中纷纷扬扬。
等待已久的雪终于落了下来,还是以殷九弱从没想过的温柔方式。
**
从飞机起飞落地到殷九弱被外公派来的车接回殷家大宅,准备见小妈的这段路上,殷九弱脑海里都挥之不去昨晚的一夜旖旎。
女人蔷薇色的唇被吻得红。肿,开开合合间溢出美妙娇媚的清音,到了最后还会低哑地唤她“小九”,妖孽般勾魂摄魄。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床上的余温犹在,那女人却不知踪影,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不知道女人的名字,甚至连长相都因为昨晚昏暗的灯光而模糊不清。
就好像这一夜都是她自己的幻想,诱惑时她成了古代上京赶考的书生,被倾城女鬼迷了眼……
她甚至想打电话问问阿引,昨天晚上她是不是住在画展的酒店里,有没有人进过她的房间,又在星夜未散的凌晨离去……
下了车,殷九弱一步步往老宅里走,神情颓唐。
“三小姐,您很不舒服吗?要不要现在叫家庭医生过来?”管家明姨已经在门口等待她。
“没事,就是不小心喝了点酒,”殷九弱脸上是惯常那种礼貌疏离的笑。
“我让他们拿解酒药来,三小姐,您的那位小妈已经在客厅等着您了,稍稍精神些。”
进了玄关,殷九弱换下外套,穿上佣人递来的居家服,慢悠悠地打理一番后往客厅走去。
通往客厅的步道华丽而漫长,殷九弱漫不经心地一瞥,看见乌发雪肤的女人,穿着精心设计的白衬衫,侧颜冷清,有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持重的疏离感。
“九弱,怎么还在发呆,这么失礼?”外公跺了跺鎏金拐杖,“过来跟你小妈打招呼,以后你们就一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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