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辛夷的眼神,司漠原莫名有种危机感。
“辛夷是打算亲自帮兄长吗?”他放在桌上的手握成了拳,脸已经控制不住地涨红,配着他艳丽的五官,如同盛开的海棠。
苏辛夷将一块白玉粉蒸糕递到了他面前:“兄长,你看看,这药效多大,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来,快吃一块为白玉糕,保证你药到病除。”
司漠原盯着递到眼前的白玉糕,正好与他此时的脸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是什么?”
乍看之下,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白玉粉蒸糕,可是看着苏辛夷笑弯的眉眼,他便觉得危险。
见他还在极力控制着春药的药效,面露怀疑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糕点。
苏辛夷直接收回手:“看来兄长还是对张小姐有意,那妹妹我便不在此打扰兄长的好事了。”
说完,竟真的转身要走。
司漠原猛地伸出手,拉住了她拿着糕点的手,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病急乱投医,还是真的相信了她所说的,竟真的就着她的手,一口将白玉糕吃进了肚子。
看着他一口便将加了料的白玉糕吃下,苏辛夷愣了一瞬,随即眉眼笑成了一对弯月。
司漠原连白玉糕是什么味道都没有管,直接整块吞了进去,差点让自己噎过去。
在糕点吞入腹中的一瞬,他猛然惊觉自己的行为就像个傻子。
一块白玉粉蒸糕而已,他竟真的相信了她的话。
就在他为自己的愚蠢懊恼时,原本燥热的身体蓦地一凉。
严格来说,不是身体一凉,而是肚子一凉,跟着又是一阵绞痛,一股强烈到让人想要狂左的便意袭卷而来。
刚才他还能克制住春药带来的躁意,可此时他已全然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狂奔出屋的冲动。
他甚至来不及看苏辛夷一眼,人已经如同狂风一般卷出了秋风栈小厅。
在路过准备丰收成果的张鱼儿时,他看也没看一眼,或者说他根本没看到自己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若不是用上毕生的力气以及度,他这一世的英明恐怕就要永葬于这秦淮人家了。
看着司漠原视若无睹地从自己身边跑过,张鱼儿想叫人都没来得及。
正待她想要追上去看他怎么回事时,正好看到苏辛夷从小厅的门口走了出来。
她立马警觉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苏辛夷无辜道:“兄长叫我过来喝甜汤的。”
张鱼儿闻言,愤怒得连眼珠子都要鼓了出来:“那甜汤你喝了?”
苏辛夷故意道:“兄长给我的,我当然要喝。”
张鱼儿更加着急:“那你……你……你对侯爷做了什么?他可是为了躲你……”
苏辛夷故作不解:“我会对兄长做什么呢?倒是兄长,喝了张小姐送来的甜汤,他竟然……”
她故意将话说一半,暧昧不清地垂下眼眸。
张鱼儿看着她的神情,有种天要塌下来的崩溃感:“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苏辛夷还是垂着眸:“这……我不好说。”
“苏辛夷,你若不说,我现在就赶你离开淮园……”
“我说。”苏辛夷故意一副没办法的样子。
她一手扶着小厅的门框,一脸的悲伤无奈:“兄长他……兄长他……竟然不吃我给他的白玉糕,只喝甜汤,呜……”
听到她大喘气一般的说辞,张鱼儿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按苏辛夷这样说,司漠原是喝了甜汤的,这会儿应该药效已经作,说不定刚才就是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