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想维持平时的语气,但本能却让声音打颤:“……有点凉。”
……甚至有点疼痛。
“坚持住,老师。”她观察着性器的表现,“它还硬着。”
所以,他可以承受,也可以再多加一块。
第二块冰堆了上来。
“……嗯……”他的膝盖明显动了一下,却被她单手压住。
她仰脸看他,现他扬起了头,避开她的打量。看不清表情,她只能看到他修长白皙的脖子弯曲出痛苦的弧线,喉结上下滑动,挣扎忍耐。
“啊。”她感叹,“老师,你这样子真好看。”
“……”他吞咽着,胸口起伏,说不出话来。
“第三块。”
冰桶里叮铃作响,她挑选了一下,选了一块埋在中间没怎么融化的。
她盛在勺子里,想了想,忽然放开勺子,用手指捏住。
“冰一冰这里可以吗?”
她忍着凉捏冰块,用平面贴上性器顶端冒出前液的小孔。
——或许能把冒出来的水都冻成冰呢?
“……阿染……”
他失声低叫,剧烈地弹动,好像要从桌子上跳下来逃跑。
堆在他性器底部的冰块吸取了热量,化了许多,剩下的两小块移了位置,叮当落下。冰凉的水在他的性器上晕开,泛着晶莹透明的水色,涂开酸奶的白。 陈染用双肘按住他的大腿,在他双膝间顶开他的腿,逼他乖乖待在桌上,用冰块追赶着抵他前面。
“……阿……阿染……”他连声地粗喘,试图用捆在一起的手碰她,却又被她挥开。
他的大腿在她双臂下有力地绷紧,肌肉鼓动,小腿徒劳地屈伸,拖鞋被甩到两米外,摇摇晃晃,几乎仰着摔倒在桌上。
“阿染……”他声音断续,呻吟着说,“太……冷了……”
“是吗?”她把冰块移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姿态,指尖冻得泛红。
他震动着长长喘息,好像为酷刑的结束松了口气。
“可是——”她把冰块又一次抵了上去,用尖角嵌入小孔,稍微用力地一捻。
“……”他失去了所有的声音,绷得像将断的弦。
她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
毕竟没有经历过,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他不知道有这么冷,这么痛,这样无法忍耐。
而且……
玩多了雪,被冻伤的手会反常地热。
他被冰块紧贴的性器,在极致的冰冷过后,像火烧一样滚烫。
陈染摇了摇冰桶,沉吟:“还有这么多。”
她撩起了他的毛衣,笑道:“老师,请你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