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忍不住了,“他本来就是我的教徒,这不是应该的吗?”
“是吗?”伊之助不怎么懂,还是很疑惑,他知道童磨一直和东仓叔叔要钱了,认真的觉得东仓叔叔很可怜。
“真的,”琴叶为童磨做保证。
听见琴叶的话,半信半疑的伊之助立马就相信了,奶声奶气的和童磨道歉,“爸爸,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你。”
童磨笑眯眯的,摸了下伊之助的头,“没关系哦,我原谅你了,谁让你的身体里还有另一半糟糕的血液呢。”
琴叶,“。。。。。。”
“哎,”伊之助没有生气,反倒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内疚的望琴叶,“妈妈,对不起,都是为了我,你才受这么多苦。”
“没事,”琴叶还未说话,童磨率先开口,“你的亲爸已经死了,我们很大度,不会跟一个死人计较。”
琴叶揉了下太阳穴,一点都没有看出童磨不计较在哪里。
栗子木着脸站在一旁,心里万马奔腾,吐槽的话像是江水取不尽流不完,到底谁家会把这些事告诉一个几岁的孩子啊!
良心不会痛吗?
她偷偷的瞄了眼伊之助,小朋友的脸色没有变化,很显然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也不是第一次听到童磨说这种话。
她嘴角抽了下,总觉得童磨说的时候,在事实的基础上一定添加了很多东西。不然伊之助为什么眼中只有对自己亲生父亲的讨厌。
好一会过去,终于说到过来的目的:上街卖板栗。
这个提议被伊之助和童磨齐齐同意,两个人表现出莫大的兴趣,看那样子是恨不得现在就去街上售卖。
“但是我们都没有经验,”栗子赶紧开口,“这个事情还是需要从长计议。”
“是这样吗?”童磨低头思考,在脑中回忆了下街上卖板栗的工具,觉得不是很难。实在不行就直接卖工具,又不可能指望这种东西赚钱。
“我也要去,”伊之助在一旁举手,整个人兴奋到不行,“我和大家一起卖板栗。”
“那就买个工具吧,”童磨笑眯眯的说,“钱东仓出,亏了也算他的。”
栗子知道那位东仓先生,见过一次,是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性。穿着看似不华丽,实则只是低调,腕上的手表和胸针都价值不菲。
鬼舞辻无惨都没有戴过那么贵重的东西。
非常会做生意的商人,跟东仓夫人非常的配。不过琴叶说他还有一位妻子,是和东仓夫人全然不同的类型。那位不喜欢在外面,因而东仓宅的一切都是那位妻子打理。
栗子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在这个时代,这是正常的事。可她自身并不喜欢这种事,也觉得东仓夫人不像是这种可以接受自己丈夫,还有其他妻子的人。
可事情就是这样生了,她只能说有些许奇奇怪怪吧。
“柃木夫人又要说你了,”琴叶想到宅邸中的那位夫人,忍不住调侃道,上次被童磨抓住在他转身后扮鬼脸。
“我又不在意,”童磨无所谓道,甚至道,“她就在家太闲了。”
这话琴叶没办法赞同,“铃木夫人每天都要处理东仓先生和东仓夫人的人情往来,宅邸中的事。你这不是事实哦。”
话这样说了,童磨也没有穷到买一个做板栗的工具,还要去和下属要钱。
其实就是一口大锅,还有炉子。
最麻烦的是要给板栗剪口子,两位女性动作快、口子基本差不多大。到了。。。。琴叶看着童磨和伊之助的成品,陷入沉思中,在脑中思考要不要把两个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