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随着傅闻清的死亡,所有的事都落下了帷幕。
宋问盏觉得,可以让言言和稚稚去幼儿园上学了。
晚上,她和商则寒说了这件事。
商则寒应了声道:“可以,下周一去吧。”
宋问盏窝在沙发里:“那我这周末带他们去游乐园好好玩玩儿。”
商则寒看向她,默了几秒才道:“你今天去商家了?”
宋问盏用手机买着门票,点了点头:“谢林舟要和商媚离婚,我去看了看。”
她说着,抬起头道,“不过我挺好奇的,谢林舟这次怎么能那么坚定?”
虽然商老爷子去世,商媚是没有靠山,不再能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了,可她到底还是姓商,商家的二小姐,手里握着商氏不少的股份,凭着多年来商媚的关系网,她想要打压谢家,也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
谢林舟这个举动,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理智了。
商则寒对此并不意外,他淡淡道:“谢林舟在外面的那个女人要生了。”
宋问盏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在外面……”
话说到一半,她隐隐又觉得,好像是说得通的。
谢家虽然比不上商家,但也算是有钱人家,谢林舟从小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入赘到商家后,天天被商媚不是骂没用,就是嘲讽窝囊,长此以往,肯定得出问题。
如果这个时候,又有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陪在他身边,他怎么可能招架得住。
宋问盏不免有些唏嘘:“之前真是完全没看出来,原来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商则寒:“……”
他握住她的腰,把人提到了腿上:“说说,怎么一样了。”
宋问盏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的转移着话题:“你说,商尧知道这件事吗。”
商则寒对上她的视线,不语。
宋问盏咳了声,试图离开:“我去看看言言和稚稚睡着没有。”
她刚要起身,腰上的手便用了力。
商则寒道:“我看过,睡着了。”
宋问盏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细长的眉挑了挑:“那我们也睡……”
她话音未落,唇便被堵住。
商则寒掌心贴着她的后脑,一下一下吮着她的唇,从浅到深。
宋问盏很快便招架不住,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叫了声:“哥哥。”
商则寒身体微绷。
宋问盏唇角含着笑,手指顺着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往下,最后停在了那蓄势待发的地方,小声道:“我生理期。”
“……”
宋问盏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眼睛弯弯的:“还继续吗。”
商则寒垂眸,对上她的目光,眸色渐深。
他喉结滚动,嗓音低哑:“继续。”
很快,宋问盏就为自己的挑衅付出了代价。
第二天吃饭时,拿筷子手都是抖得。
小荷包蛋关切的问道:“妈妈你不舒服吗。”
宋问盏瞬间脸涨红。
商则寒抬眼道:“吃你的饭。”
小荷包蛋噘了噘嘴,低下了头。
可尽管如此,他在吃了饭后,还是跑到了宋问盏身边,给她捏着胳膊:“妈妈,言言给你捏捏就舒服了。”
宋问盏:“……”
她真是有罪啊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