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香在空气中淡淡萦绕,心中已经起伏一晚上的郁灵对傅洲表现出依恋,oga浑身松懈着,也轻轻回抱住傅洲的臂膀。
他全然不知道alpha垂着眸,视线牢牢锁在他颈后的位置。
那是想要标记的眼神。
周遭的草木香信息素变得锋利,像是风雨欲来,郁灵这才隐约感知到危险。
他想要抬头,但后脑勺又被人轻轻按住了,紧跟着变凶的信息素又被压了下去。
郁灵的腺体和正常情况相比,仍泛着过敏一样的红色。
没有问过医生之前,傅洲不会贸然行动。
他不希望自己也成为伤害郁灵身体的一个。
“最近有没有按时给腺体涂药?”alpha声音微哑,语气和缓地问。
郁灵稍愣,有些心虚地抬起脑袋。
在没有难受的感觉之后,他就变成隔三差五,想起来时再涂一次了。
傅洲与人对视一眼,眼里露出无奈的神情。
紧接着alpha稍稍起身,开了夜灯,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新的备用药膏。
拆了包装,又戴上医用手套,叫郁灵重新趴好。
药膏涂在腺体上,冰冰凉凉的,紧跟着就是alpha用指腹按摩的触感。
郁灵身体忽的紧绷了一下。
手套的材质太薄了,傅洲的指腹触在脖颈上时,和直接接触毫无区别。
郁灵莫名感到燥热。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用棉签,直接用手指涂药时,明明也是直接触碰腺体的。
但让傅洲来帮他涂,郁灵就产生了一种自己在被alpha……故意刺激的感觉。
那片过于细嫩的肌肤被人揉按着,促进药物的吸收,擦药的人故意似的,好像非要让腺体变得红肿才肯罢休。
郁灵连呼吸都绷紧了。
他简直……产生一种想释放信息素的冲动。
oga竭力忍受着,直到听到傅洲说“好了”,才深深舒出一口气,又试探地抬起脸去看。
傅洲正起身将褪下的手套扔进垃圾桶,alpha线条分明的侧脸由昏黄灯光映照着,神情无波无动,再正经不过。
郁灵顿时就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但等傅洲收了药膏,重新抱过来时,他才看到alpha额头上早覆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不仅如此,傅洲浑身都烫得厉害。
对方抱着他亲吻。
郁灵刚被刺激过腺体,很容易就被亲得神志模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傅洲揽着他,把刚才涂药的手指放在他鼻尖:“隔着手套,也沾上了你的味道。”
郁灵眼眸覆了层水光,雾蒙蒙的,对方这么说了,他就乖乖地仔细去闻。
但两个人的信息素早就纠缠到一起,哪还闻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