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兄弟我前些日子搞了一个打飞机用的那个高射机枪。要是在码头1000米外的楼顶对着汪填海的汽车给他来上一梭子……。”
“兄弟此话当真!若是如此……,你可是对老哥哥有活命之恩呀!”
“事儿,是好事儿!就是开高射机枪的那位兄弟恐怕十死无生呀!”
“万家豪……。”
“万家豪……。”
二人异口同声,接着抚掌轻笑。
“吴老哥今夜别走了!我去弄几个小菜,咱们兄弟喝点儿?”
“好!那就叨扰兄弟了!今天我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1944年3月6日“惊蛰”,津门塘沽码头。
惊雷一响,虫蚁振惶。
一辆失控的黄包车和一辆运货的马车相撞,正好拦住了三辆轿车的去路。
“保护汪先生,快掉头……。”
“哗啦啦……。”
无数的“铁蒺藜”撒满了三辆轿车前后左右的地面……。
“轰隆~嘭~嘭~嘭……。”
雷声也难以掩盖高射机枪的射击声。
距轿车1000米的泰和楼楼顶上,一个人调整了一下脚底下的沙袋,然后玩命压低高射机枪的射界对准三辆车中间那辆疯狂射击着。
一身车夫装扮的侯天涞此时也趴在2000米外的一所教堂的钟楼上。自语道:
“跟我猜的一样!那就先打中间这辆……。”
“嘭~嘭~嘭。”
防弹玻璃像啤酒瓶子一样脆弱,车厢里血肉横飞。
“下一辆……。”
没车五发,清空三个五发弹夹,侯天涞收工,然后把15个弹壳和巴雷特都收进空间。然后下楼准备拉上“借”来的黄包车跑路。
可是……,车没了!
“顶你个肺啊!”
贼被偷了!老子偷的黄包车被偷了!真特么活见鬼,这特么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来不及骂街,赶紧躲到无人处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转过街角,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
“海军俱乐部!”
灯下黑!现在对侯天涞来说,只有海军俱乐部,“静海寺”这些地方安全。
可是低头一看,这辆黄包车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师傅这车不错!黄铜脚铃,小声音真脆生。”
“别提了!大早晨的一转眼车就丢了!围着这片儿我这通找呀!……。终于找到了!”
“好吗!”破案了!这个偷车贼是车主。这样也挺好!省得自已再想办法额外补偿车夫了!
其实侯天涞已经利用空间收放物品的能力把一张20美金的纸币放进了车夫的兜里。可是却忘记这是个不识货的车夫了!
本来是打算完事儿后把黄包车送回去,结果就“被偷”了。现在是物归原主而已!
“二爷!“介尼玛”一块现大洋我可打不开。”
要不是知道“介尼玛”只是津门口头语儿!侯天涞早就抽这个拉车的!
“别废话,赏你了!”
空间之力一动20“美刀”收回,就跟租赁公司退押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