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这样匆忙献祭,那不是太对不起自己这人生了吧。
他都是圣人的师弟了,总可以为所欲为了吧,甚至应该比权襄还要更加放肆,更加无理!
不过他也就是这么一想而已。
他是尤文医,做不出那种事。
但是狐假虎威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尤文医双手背在身后,“谁想要葬道棺的都站出来吧,咱们比比看!”
溪尘来到葬道棺前,观摩着这传说中的圣器。
“虽然有过怀疑,但是我真的没想到,这葬道棺竟然真的在你手里!既然葬道棺在你手里,那么东境巡察使呢?”
“嗯——”尤文医想了想,“当然也在我手里了。”
没什么好隐瞒的,人嘛,活着就是一个坦诚。
反正都要死了,那就更要坦诚了。
“真有本事!我小看你了。”溪尘拍了拍手。
“多谢夸奖,能得到亦山天才的称赞,我足以自傲了。”相比于他们,他反而很放松,心里并没有什么挂碍。
“幽久道友,别藏了,好歹也是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要是你突然给我一刀,那就让我难办了。”
自从那天被这家伙的匕架在了脖子上,尤文医就一直对他保持着警惕。
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幽久能有这种神出鬼没的本事,靠的就是影子与空间,多看几次,尤文医也看出了端倪,在这夜色中,幽久就是绝对的王者。
“嘿嘿嘿,尤文医,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
幽久直接出现在尤文医眼前三尺,吓得他退后了一步。
“人吓人,吓死人啊,你有这功夫可以去扮鬼了!”
“咦,你说的好像也不错。”
“滚滚滚!”
这两人都出现了,那么自然少不了图拔和梦煌,就算再看不明白,有这两人在的地方,一切就都明白了。
值得一提的是,无目也来了。
那城墙上,南宫韵昊和傅雨眠都没有动作,只是看着这下方的动静,两人都很淡定。
一人本就可以不参与,一人不想参与。
对他们来说,下方的局势变化固然很重要,但是不入局才是最好的选择。
“诸位,你们应当都想夺得试炼的魁吧,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我一下,这场试炼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的急切,倒是将他衬托得冷静非常。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想要知道,拿葬道棺来换啊!”
这话是幽久说的。
“这也不是不可以,但如今大军压境,我也很迫切,诸位要是不帮着让大军退去,我也很无奈啊。”
“你还想利用我们,真当我们是傻子了吗?”溪尘说道。
“当然没有,一码归一码,我只不过是想先将大军解决了,再与诸位商讨此事。”
“这个倒也没关系,反正我们的目标都是你,要是你束手就擒事情不就简单了吗?”
“这倒也是,最简单的事情就是我死!可是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那么想死!不管是这位一境大叔,还是几位道友,想从我手上拿东西,可没那么容易?”
人越到绝境,反而会越冷静。
不管再多人围着他,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是无所畏惧。
“尤兄弟,咱们好歹有几分交情,把葬道棺交出来,我保你安然无恙,否则别让我们之间成为敌人。”
“想要葬道棺那就自己来取!”
“废话这么多干嘛?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啊,小子,葬道棺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