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神色又严肃起来,盯着骆齐听:“但是你找来了,他们会认为我向你提供了什么。我要讲的就是这些,请你离开。”
骆齐听点点头往门口走,停在门口转身开口:“谢谢你。”
男人看着她:“祝你好运。”
天色要晚,落日悬在远方天际线上面一点点,骆齐听继续往最后一个受害人罗宾威廉姆斯家里去。
她不知道dk制药威胁过杀死过多少人,平民百姓如蝼蚁,他们随手就能捏死。
她想起奇斯推给她的十万美金,这些年他们或威逼或用钱利诱了多少受害者家属?只是她不是善茬,于是奇斯的“施舍”从十万涨到了二十万。
她有她的方法,没公开闹,没去向药品监督管理局举报,而是直接闯入奇斯的办公室杀他个措手不及。
如果她也如索菲的父亲那样,恐怕也会惹来那帮人。
但是会被她反杀。
并且,在b这几年看得多了,她并不相信这些公职人员。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隐下,骆齐听到了罗宾威廉姆斯的家。
屋子里已经亮起了灯,她听见孩童的嬉笑声,骆齐听加快脚步,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男孩,看上去比小尤利安要大,后面还跟着一个小朋友。
男孩礼貌问她找谁,骆齐听向跟尤利安说话时那样,微弯了腰:“你们的家长在家吗?”
小一些的男孩闻声转头喊妈妈,没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骆齐听直奔主题:“你好,你是罗宾威廉姆斯的妻子吗?我有些事想打听。”
她提到罗宾威廉姆斯,面前的女人眉头微不可查皱了皱,转身先让两个孩子进屋,她并没有邀请骆齐听进去,指了指门外:“这边坐。”
“我丈夫去世了,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知道他不在了。”骆齐听的回答让她有些错愕,骆齐听又继续,“你丈夫死于狂犬病对吗?”
“对。”
“他死后有人来找过你们吗?”
“没有。”女人摇摇头,越发奇怪,“你问这些干什么?”
骆齐听看着她:“你有想过他注射的狂犬疫苗是假的吗?”
“什么?”她的话着实让女人愣了神,下意识摇头,“罗宾被狗咬伤只是细小的伤口,一开始他并没有注射狂犬疫苗,等我发现已是十四个小时之后。”
“你知道的,这里的狗很少携带狂犬病毒,而且,就算他注射过狂犬病毒也并不是百分百有效。况且,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打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