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在上方入座,接着道:“今日六爷呢被陛下叫到宫中去了,你是新来的女官,本宫怕你一个人在这琴房无聊,你是六爷最喜欢的琴师,本宫自然也不敢怠慢,这不就来特意看看你了啊。”
欢喜姑娘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是怯怯的坐在一旁。
六福晋道:“欢喜啊,你虽然是琴师,但是终究是选秀入得六爷府中,人家选秀的女子近了其他爷的府邸,不是封了侧福晋也是良人,今日姐姐看你姿色不差,且又弹得一手好琴,实在是委屈你,待有机会我向六爷说说,给你个名分便是。”
欢喜姑娘说道:“福晋,奴婢只是个琴师,也只想做一个琴师,为六阿哥、六福晋弹奏琴乐,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六福晋依旧温和的说道:“这怎么行,你是选秀入府的,怎么能只做个琴师呢,只是姐姐我要帮你向六爷说话也得先看看你的玉蝶,有了玉蝶才是正主不是吗?不知可否借妹妹玉蝶一看?”
果然提起玉蝶,欢喜的紧张之意显露了在脸色,虽然只是片刻,但也足以让这精明干练的六福晋发觉了。
本不想交出玉蝶,可是六福晋既然问了,又特地前来索要,还是挑选六阿哥不再府邸的时间,不叫出来,恐怕是不行的,只会更加引起她的怀疑。
欢喜只能恭敬的到卧室内取出玉蝶,恭敬的说道:“福晋,这便是奴婢选秀之日的玉蝶,请娘
娘过目。”
六福晋拿着玉蝶一看,发现玉蝶之上确实是写着欢喜的名字,可是怎么看都觉得和之前八阿哥福晋给的那三个女子的玉蝶有些不同。
六福晋道:“哦,这就是玉蝶啊,还给你,既然玉蝶本宫已经看过了,必然会帮你进言的。”
欢喜不再多说,只是恭敬的道:“是。”
说完六福晋便打算出门,玉蝶也不曾还给欢喜,也没有还给欢喜的意思,这欢喜呢,也不敢前去索要。
六福晋拿着欢喜的玉蝶又来到太子妃宫中,太子妃虽然平日与她无什么来往,但是既然来了,总要召见才是,见到太子妃的六福晋也是恭敬的道:“臣妹给太子妃请安。”
六福晋与太子妃平日交往不多,因此六福晋单刀直入的说道:“臣妹此次前来不是为了其他,只是怀疑选秀那日,六阿哥带回来的琴师身份不明,因此他来向太子妃禀报。”
太子妃听了六福晋的话,也是颇为震惊:“什么?身份有问题,身份可疑?此话当真?”
六福晋道:“臣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开这样的玩笑。”说着便拿出欢喜的玉蝶交给太子妃。
太子妃就是此次玉蝶监造的人,自然一眼便看出,玉蝶上的名字是改动的,刻工和自己都不对。但也不敢擅自做主,道:“如此大事,为什么不去禀明皇后娘娘或者锦妃娘娘。”
六福晋说道:“这个皇后娘娘失宠多年了,也不是什
么秘密,至于锦妃娘娘,那是我们的母妃,这女子是六爷的女子,是六爷带回府邸的,这我们都是小辈,凡是不能总去劳烦母妃,这不臣妹就想着,您是太子妃,是我们未来的国母,就想着让您来处理这件事?”
看看这话说道是多么好听,其实六福晋真实的意图是,她觉得皇后失宠,不会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她想管,还得反着去问锦妃娘娘,但是锦妃娘娘呢,是这次选秀的主持,如是找她,那就等于是告诉锦妃娘娘说她自己失职失察,锦妃怎么都要帮欢喜隐瞒,到时候反咬自己一口还难说。
倒是太子妃,她是未来的国母。进来皇帝也多有退位让太子几位,相当太上皇享受太平晚年的意图,这太子爷勤政也是众朝臣都看在眼中的,太子妃呢也素来贤惠,虽然平日也和太子有些争吵,但是贤惠的太子妃也懂得建好就收,也是人人夸赞年纪轻轻就大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但是这个事情太子妃还真不敢就这么做了主,六福晋也知道太子妃不会轻易的帮自己,只是她抢在太子妃拒绝之前说道:“太子妃姐姐,您看这府中宫中,现在能管事的,并且管的起这些事情的,不就数您了,您看这事情您都不管了,那日后妹妹们该如何是好呢?您说我们怎么说也都是堂堂的正宫福晋,今日这么一来,岂不是让那些狐媚子们得了便宜,
日后我们该如何管理自己家中女眷,这若是传去了,您太子妃他日也无法管理后宫女眷,有失威仪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