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穆长沣现在像极了一头凶猛而美丽无比的野兽,瞳眸如镜,照出同样丢盔弃甲的宴云。
“不、不是……”宴云投降一般举高双手,还是要把误会解释清楚,没必要让李珉做鬼了还能得意洋洋。
“三……不,叛贼李珉他什么都没做!”
穆长沣挑起眼角,等他说完后,又在柔软的唇上重重吮了一下。
“哎,我说的都是真的!他还没来得及,什么都没来得及,你就赶到了!”
宽阔的胸膛压下来,宴云的视线一时间受阻,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忍耐不得,暴脾气一下冲起来,百般挣扎着怒道:“你不信我!?”
穆长沣停了下动作,分开了些,微带不解的侧头看他:“我当然信你。”
“你你你……你信我你还……还继续……?”
穆长沣抬了抬眉,慢条斯理的镇压住宴云的扎挣动作,将他一只手腕用宴云自己的衣地拴上,挂在床榻一角。
“和李珉有什么关系?”穆长沣语气冷淡,手下的动作是一点不见缓,“是我本人想这么做。”想很久了,今天放纵一回前,还特意问过老御医,确认宴云恢复如初,因吃了很多补药,身子骨很健康。
“你你你……你自己想这么做!?”宴云的大脑因过热彻底不再运转,他只眼巴巴的看着穆长沣用他玄衣上的腰带,把自己另一只手也好端端的挂在另一条雕工精美的床架上。
宴云彻底成了砧板上晶莹剔透的肉。
他羞的不但两腮通红,那红还一路朝着耳后冲去,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活像是得了热病的人狂打摆子。
“你从哪里学的这么坏?”
穆长沣缓慢的眨动眼睛,笑出声来,“跟你学的。”
他所有的欲念,黑色的火焰,都因眼前这个装“李大夫”装不认识自己的小没良心而起。
妻子从西宁城将军府逃走不算,还险些逃离这个世界,上穷碧落下黄泉,险些阴阳两隔,永不能再见。
如今,他终于再也逃不掉,全部处于自己掌控之中,还要楚楚可怜的装无辜。
宴云:“……哎?”
好像穆长沣说的没错。
他羞愤不已,侧头把脑袋埋进枕里,闷声说:“你怎么好的不学,净学这个……”
穆长沣早已一步跨进锦绣堆里,居高临下看着宴云,看了一会儿,突轻笑出声:
“不止,还有别的。”
宴云闻到一股异常熟悉的味道,甜丝丝香得腻,稍微多闻一会儿,心跳便如擂鼓,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