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漫步在雪花中。
二楼窗台上的余婳宣看着这一幕也是笑意满满。
“很久没看见你笑的这么开心了。”奢管家看着窗台边的余婳宣说道。
“这才是我想要的家呀!可惜我不会绘画,不然定要画下来珍藏。”余婳宣说道。
都府的蔡军现在摇身一变,当上副军统。
在松县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此时看着陈珂背着兔崽子在军府门口,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看出了蔡军的不自在,余年讽道:“这不是人民爱戴的蔡军军神吗?
听我师傅说,你上次救下都军统时,屁股挨了两枪,是不是真的。”
“王八犊子,你嘴再碎,信不信撕了你的嘴。”蔡军撸起袖子作势要打。
陈珂嘿嘿一笑,后背迎上,示意可以动手,倒是急坏了余年,在后背拼命躲闪。
“兔崽子,要不是看在你师兄的面,今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
看着蔡军不敢动手,余年放下心来,蹬鼻子上脸,一脸嗤笑。
敢挑衅军阀的,估摸着也就水镜楼这一家子了。
余婳宣和都九洋算是过命兄弟了,陈珂和蔡军也是相见恨晚,彼此交心的朋友。
“走走走,懒得理你。”
蔡军大步向前,朝着福林酒楼方向走去,示意身后的陈珂跟上脚步。
“上次和你对赌输了,今天再来赌。”
“我可不介意蔡兄再请我一次。”陈珂笑道。
“这次不会输了,我已经找到规律了。”蔡军自信满满。
被陈珂背在身后的余年好奇道:“师兄你们赌的啥呀!”
“赌这福林酒楼对面的算命先生今日收几文钱。谁猜的数最接近,谁就赢了。”陈珂回道。
“就是那个不行医,只算命的老先生吗?”
一旁的蔡军点点头,“这算命的是个怪老头,医术精湛的很。
但是不知道为何要去做算命这活计。
之前溪秀街有个王富商找他算过命,他告诉富商他能活到百岁,结果富商隔夜就走了,要不是怪老头是何家的人,估计这摊子早就被砸了。”
“我听我师傅说起过他,何逊邈先生是何家的祖辈,辈分极高。
所以算命瞎算这事大家都知道,但也不敢去闹事,大不了不去算命就是。”陈珂说道。
蔡军也是深表同意。
要不是最近松县来往行商的人越来越多,一些权柄高位的外来乡客齐聚松县。
不然也没人会让这怪老头算上一些富贵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