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宁觉得楚三元心里一定藏着大事。
趁着徐梅花出去的空,楚安宁将那枚赤金令牌拿了出来。
“爹,这些日子你一直心绪不宁,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楚三元猛的抬头,伸手想要去拿,楚安宁却快速将东西收起来。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楚三元一脸严肃,眼中隐隐带着一丝恐惧,“你把这东西给爹,你留着太危险了。”
楚三元或许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带着严重的颤抖,就连身体也微微发抖。
“爹,这么危险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楚安宁装作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像是好奇似的发问,“这是爹被送回来时,从爹身上掉出来的。这么值钱的东西是主家赏给爹的吗”
“这是什么东西,爹怎么这么紧张,这个很值钱吗?”
“比那二十两还值钱吗?”
楚安宁的话楚三元回答不出来,也不能回答。
他脸上的神情从放松到紧张,脸色跟着情绪变了三变。蠕动着的嘴唇好像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话到口又改了主意,“这东西是主家赏的,是保命的东西。”
楚安宁知道他在说谎,但她也清楚,爹是个为家里着想的人,他必定也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危险,所以才不愿意让他们知晓。
如果这东西放在爹哪里,能让他有安全感,放在他哪里也无妨。
“那,还是给爹爹收着吧!”
楚三元拿着令牌一直呆呆出神,楚安宁知道
他不愿意多说,索性将空间留给他,只是离开时似无意嘟囔了一句:
“爹得到这么重的奖赏,必定吃了很多苦,定然受累了!我得想法子给爹好好补补身体。”
楚三元握着令牌的手一顿,显然十分紧张。
楚安宁微微摇头,赶紧出了屋子,在她离开时,明显感觉到楚三元轻松了很多。
一直到晚饭时间,楚安宁都有进屋,只是她去喊楚三元出来吃饭是,却并没有看到,这才扭头问徐梅花,“娘,爹出去了吗?”
徐梅花放下碗筷,闻言来到屋里,“你爹一下午都没有出来,我一直在外间守着那。”她朝着屋里瞅了两眼,难道是她刚才出去做饭的时候,人出去了?
楚安宁看着桌上的茶杯里白开水冒着轻微的白烟,说明爹是准备喝水的,再看看桌子边缘上多了一滩水迹,很像是因为碰撞水撒了出来,只是杯子里残留的水分不多,显然杯子是被不小心打翻而后又被人扶起来的。
如果是爹做的,桌上的水迹,定然会被爹用抹布擦干净,爹是个顶讲究的人,即便穿着带补丁的衣服,每一件却都洗的干干净净。
所以,爹不可能看着桌上有水而无动于衷。
“娘,你确定爹没有出去?”不知为何她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总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徐梅花被她问的也有些不自信起来,“没有吧,我一直在外面,也就去做饭的空
。你爹这人一般出去都是会告诉我一声的,说不定他是去茅厕了。”
徐梅花自己说的都有些不相信,因为平日里楚三元不管做什么一定会先给徐梅花说一声,尤其是在他伤了之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方便,便更加粘着徐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