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屋外一如她独居时,没有任何异常,于是她把客房里睡着的那位更是忘到九霄云外,在厨房里喝了水,便从冰箱里翻出食材来给自己做早饭。
而此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无声无息地向她接近。
她刚弯腰从碗橱里找了个小碗,正打蛋搅匀,便被一双铁臂自后紧紧摁在了怀里。
戚世恩吓得尖叫一声,心突突乱撞,失手打翻了碗,伴随“砰当”,碗落地碎尸的声音,她的头被人牢牢固定,而所有呼吸和尖叫都被男人灼热的吻彻底封锁在喉咙里。
这一切来得太出乎意料,太突然,快得无法想象,不到十秒时间,她所有挣扎被男人强悍地压制住,她迅速被放倒在隔壁饭厅的桌子上,她的内裤连脱都没脱,只关键部位被拨开,就被炙烫到无法想象的热铁凶狠地戳入。
他与她之间本就无法匹配,半年未经雨露,那承受得住他这般野蛮粗鲁的刺入,当即痛得脸也皱成一团。
郑宗城也不好受,她紧得无法想象,尚未潮润,他就将一个头卡在里面,还有些擦痛。
但他顾不上这些,虎腰猛地发力,又用蛮力生生挺进一寸,这才松了她嘴,换了口气。
经过一夜,他嘴里还是有淡淡的酒味,舌津离去,留有余香。
她痛得连骂他的力气也没有,浑身紧绷着蜷作一团,直抽冷气。
郑宗城顿住身躯,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他的手大而修长,一只便足以覆盖住她整张脸,此时却用两手捧住她脸颊,如珍似宝般,凶狠的目光如饥似渴地看着她,其灼热程度,几乎能将她看穿个孔!
戚世恩拧眉睁眼,便被这般目光给震慑住了。
当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一个女人时,没有哪个女人能招架得住,好似在他心目中,你有多了不起,便好似他毕生所追求的,所渴望的——整个世界一般!
戚世恩不敢与他对视,头动不了,便将目光转向旁处。
没料到,他竟然将头一偏,主动转到了她目光所去的方向,迫她看他。
这么来了两回,戚世恩恼羞成怒,低哮道:“你要弄就弄,弄完了给我滚!”
郑宗城还是那副表情,不见动怒,却也没有温存的意思,他只感觉他还没怎么挑动她,她那妙源地已渐潮润,忍不住低道:“……你好敏感。”就又往前突进,这回直插到底,已紧紧抵住她最深处,但仍有大截露在外面。
伴随这次突进,他极其惬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俯身含住她耳朵,缱绻呢喃:“好舒服……比回忆里还好……”
戚世恩的脸无法遏制地红了。
以往更下流更放荡的情话都说过,她也没这般害羞过!
这家伙!
郑宗城安置好自己亲兄弟,这才慢条斯理来收拾戚世恩的衣服,几下推开,寻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两个雪团,便迫不及待含住一个,肆意地吸吮,亲吻,舔噬,便如乳兽吸奶似地,贪婪而热切。
那样子,便如一个初尝□的青涩少年,有幸驰骋在心目中女神身体上的模样!
虎腰也有条不紊,一下一下,张弛有力地耸动起来。
戚世恩一边要抵御没顶的酥麻快美,一边还要安抚自己狂跳不已的春心,哪里招架得住,只得靠言语来分散注意力,斥道:
“郑宗城……你,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