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猪一扇猪,就是这么来的。
最后,我将猪扛到肩上,挂上流水线的铁钩,看着它往下沥出剩余的鲜血,朝着流水线深处慢慢挪去。
一头猪就处理完毕了。
我的工位表上的数字也变成了0001,表示我今天杀了一头猪,赚到了计件的20块钱。
“诶!伊言!”
车间门口传来熟悉的嗓音。
陈大结巴穿一件旧T恤,面露喜色,朝我跑了过来。
可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刹住脚,掏出一张朱火符,拍到我额头上。
“哦,还好还好,是真的。”陈大结巴吐了口气,收回我给他的朱火符。
“咋了?担心我是假的?”我朝他调侃道。
“可不是吗!我跟你说,我我我特么已经用掉两张这玩意儿了,这是最后一张!”陈大立张望着四周,凑到我耳边。
他的嘴在物理意义上也挺臭的,我刚听半句,就被熏得不得了。
我憋着气走开,从猪栏里再拉出一头猪,一边放血,一边听陈大立说他这两天他遭遇的事情。
原来,前天陈大立他爸,也就是那个贼有钱的集团老总找上门来。说调查到陈大立在杀猪,要叫他回去继承家业。
陈大立以为事情暴露,本来都准备卷铺盖走人了。
却在这时,他发现他爸穿的阿玛尼牌子不对。
他爸那种土豪人物,怎么可能穿冒牌货。
陈大立当即想起了伪人的事,找机会一拍符纸,让伪人成了火人。
这可真是有钱人才能看出的破绽。
至于第二张朱火符,是昨天他妈又找上门来,要他回去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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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陈大立学乖了,第一时间就把朱火符拍了出去,让假妈火了。
所以他现在才高度紧张,想验验我的真假。
听他磕磕巴巴地说完这些,我已经杀好两头猪了。
我擦干手上的猪血,也捏出两张朱火符,拍在陈大立油腻的脸颊上。
这些符是我昨晚新画的,现在身上带着十几张。
陈大立被我这一巴掌甩得有点懵,从脸上把朱火符揭下来,塞进自己口袋里。
“诶!伊言,我、我我我怎么可能是假的嘛!伪人会特么跟你说这么多话?”
“你连续两天遇到伪人,居然没打电话跟我诉苦,我当然得怀疑一下。”
我对他耸耸肩,又去猪栏牵了头猪出来。
“我不是怕打扰你嘛!要是你顶着伤来找我怎么办?你伤口好得这么快,就是因为有我这份关怀在!”
“哦。那可真是谢谢你了。”我发自内心地对他笑道。
谈话间,时间到了八点,陈大立的杀猪帮手终于到了。
就是那六十多岁的顾大爷。
“诶不说了,干活干活!顾大爷你下次早几分钟来好不?别每次都踩点到,你看我哥们都在杀第4头了!”
陈大立念念叨叨,也脱去上衣,系上围裙走到工位上。
“结巴崽,别催了!有种你跟伊言崽一样一个人杀。”顾大爷也套上围裙,走到杀猪的工位上。
“你以为我不想啊?老子上次试过一次,差点没被猪踹到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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