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恪一,哪怕他接受過訓練,如果要裝一個人,在稍微薄弱的地方大概會汲取本身的經驗,這是他的致命缺陷,但還好一般人也無從了解。
喘息是一,給出反應是一。
初白只標記過一個人,七天發情期、長達一月的蜜月、還有零零散散的每個夜晚,他只和一個人在床上有默契。
雖然有點犯規,但初白想,這簡直是最簡單最好的辨認方式,答案簡直送上門來。
耳朵有細小改變,但初白咬過許多次,辨別對他的眼睛來說易如反掌,不過不能草率地下決定。
然而現在,omega連仰頭一片空白時候的喘息都模仿了。
太真實了,敬業的小臥底。
初白悶哼一聲,小臥底無意識緊跟著「啊」了一聲,軟軟的聲音鬧哄哄又可憐。
淺眸霎時流淌起寵溺的笑意。
兩人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監測者幾乎能在腦海中構思出那副畫面,以往是噁心的,但他想到兩人的臉,心底居然浮現起一絲燥意。
手腕滴滴響,下一位立馬開門來替,監測者微怔向,起身的同時說:「暫時安全。」
前半截沒有問題。
年恪一到底下去了,但是是以另一種方式。
他這次沒有認真感受餘韻,而是如同驚弓之鳥,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初白,見他低著頭沒注意到,才摸摸索索折騰解決。
他放下心後,初白曲指抵了一下微翹的唇邊。
……
忘攬星當地人對於情愛上十分開放,初白接受了無喻廷給他的人,反軍反而放下心了,對他們的監測降低一級。
從來沒有將黎拉放在心上。
初白和年恪一再出來,白辰川「惡狠狠」地盯著他們,然後發現非信紅得像只煮熟的蝦,眼眶濕漉漉。
易容材質沒這麼敏感,底下得成什麼模樣。
白辰川:「……」
別真愛上。
不是,不會真撩了吧?
白辰川瞪初白,渣男!
初白以為他還在入戲,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現在與剛才相比,徹底不急著回去了。
學生們都有作業,聯繫不上也無礙。
他回聯邦的唯一目的,便是不錯過恪一一月一次的假期。
現在不需要急了。
三個人被關在房間裡,年恪一有「愛慕初白」的人設,再加上剛被「永久標記」,順理成章地黏著他。
白辰川警鈴大響,覺得似有真情流動,目不轉睛地盯著兩個人互動,還真有幾分嫉妒陰暗的味道。
初白對老婆自然和顏悅色,態度轉變也可以被理解為臣服於下半身,他側目看向蹲在腳邊的omega,垂眸問道:「想睡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