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住的地方正好在他二人对面,这个时候两人刚回来,陈年洗过澡,也出来抽烟,间隔三四米,中间一个花坛。
岑旭一根烟到了尾声,也就没跟陈年打招呼,熄灭烟蒂,转身进门。
冯景觅已经睡了,她是典型的,事后就犯困的那类人,不像岑旭,做过以后反而更亢奋。
回到卧室,听到熟睡的声音,他走到床边坐下,低眸看熟睡中的冯景觅。
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
睡梦中的人迷迷糊糊,扭着头,用力蹭了蹭他,感觉到滚烫的手心,忍不住又蹭了蹭。
睁开眼,恍惚看他几秒,彻底清醒,哑着嗓子问:“几点了还不睡?你不困吗?”
岑旭笑了,“你不是说,十二点前睡觉的,都是老年人?”
她正打呵欠,打着打着就笑了,“所以你为了证明自己不老,故意到现在都不睡吗?这么拼命啊?”
岑旭摇摇头,扬起手,轻轻拨开她嘴角的发丝。
暗示着:“证明自己没老,其实有更直接的方式。”
冯景觅原本已经闭上眼,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又睁开一条缝隙,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啊?”
岑旭歪着头,给她一个“你猜”的眼神。
接下来床榻发出咯吱声,细柔声音笑闹着,时不时传来几句男低音。
过几分钟,两方呼吸凌乱。逐渐演变成一个女人的独角戏。
冯景觅的秀发全部披散下来,她被转过去,趴在床榻最边沿的地方,下意识抓着被单的手,让男人握住,提着手腕,放到她背上,紧紧桎梏。
冯景觅的眉头深深的拧起来,整个人有气无力,晕晕乎乎,不知是困,还是怎么样。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声音,睡眼惺忪的拥着被子,看着床下走来走去,做清理工作的男人。
看许久,表情慵懒,往床头一趴,翘着一只脚丫子。
现在没有睡意,百无聊赖,拿起手机看未读消息。
林文:【多谢你家金主。】
冯景觅打呵欠,【什么意思?】
林文:【岑旭过几天就是我们小店的钻石会员了。】
冯景觅惊讶:【他什么时候说的?】
林文:【刚才。】
冯景觅眨眨眼,她就是科普一下闺蜜的重要性,可没想岑旭破财……
岑旭这个时候出来,大半夜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冯景觅默默看着,看的心疼:【姐妹,能把钱退了吗?谁赚钱都不容易。】
林文:【谁赚钱都不容易,所以不能。】
***
在岑远的带领下,保兰地产的项目悬而未决,每天都在亏损。董事们愈发不满意岑远做事的态度。
岑旭这日终于到公司抛头露面,以前他在公司威信颇高,如今被拉下来,自然不愿意轻易就回去。
董事会结束后,陈舒到岑旭办公室找人,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岑旭正背对着房门,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出神。
陈舒敲敲桌子,他转过身,看到是母亲,站起来。
“您怎么过来了?”
陈舒说话直接,“差不多得了,赶紧把保兰地产的问题解决,公司亏损对谁都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