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晚沉默了相当久,用老母亲般的语气说“这雪越下越大,我怕您的身子熬不住啊。”
“咳咳咳咳咳咳”
江织咳了半天,憋出来一个字“滚。”
像是冷风呛到了胸腔,他咳得特别凶。
会不会晕倒啊
周徐纺很担心。
霜降问她“江织呢走了吗”
她把手里的外卖放下,回“哦。”
“他同你说了什么”怎么这般神不守舍。
她还是回“哦。”
霜降好笑。
这人是回来了,魂还没回来呢。
“你脸好红。”
周徐纺嗯了一声,把羽绒服脱下扔掉,又扯了扯里面的套头卫衣,她咕哝“我好热。”
说完,她还是摸自己的唇,摸一下弯一下眼睛。
霜降问“是不是又烧了”
她用冰凉的掌心捂了一会儿,脸还是烫,就起身去拿了温度计,量了一下。
四十一度。
她又病了。
她这个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会儿像冰一会儿像火,倒也没觉得不适,就是热得她很燥动,想上蹿下跳,想跳上天劈个叉。
然后,她猛地一跳,头顶得吊灯咣咣响。
霜降“”
她觉得周徐纺太不对劲儿了。
“家里还有没有药”
周徐纺仰着头看了一会儿,还好江织送的灯没有坏,她出了汗,很口渴,一口气喝了两罐奶。
她说“没有了。”
退烧药都被她吃光了。
而且,似乎除了热,她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是
好热呀。
她待不住了“我出去一下。”
霜降问她“去买药吗”
不是。
她把衣服穿好,戴了个黑色毛茸茸的帽子,说“江织的围巾还在地上,我忘记捡起来了。”
霜降“”
然后,周徐纺瞬间消失在房间。
霜降觉得她烧的时候,度好像更快了
七栋楼梯的门口,江织还站着,阿晚在他身后小心地撑伞。
“老板,您”
阿晚停了停,想忍住,可忍不住。
他再一次开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