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峥吻了好一会就停止,胸膛剧烈起伏着,距离上次,已经过去许久,他年轻体健,动情得厉害。
但他自制力强,很快平息住欲望,看着她被自己吮弄得发红的唇,他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
“时间不允许,你身体也不方便,下次。”
他低声说,语息缠绵。
到京时,刚好城门大开,祁峥命人去长信伯府。
马车往长信伯府不远处一停,祁峥命人往车顶插上一面特殊旗帜。
没一会,一道青色身影从长信伯府某处屋顶悄无声息地飞掠过来,如燕子般轻灵落在外面车板上,“你怎知我在此?”
“猜的。”祁峥直接问,“人真在长信伯府里面?”
上次遭遇刺杀之后,他很快查到是北月国的死士所为。
但却一直查不出北月国的死士隐藏在京中哪个地方,他派人盯住了所有可疑之处和方家所有的势力范围,皆一无所获。
上次失手,北月死士不敢继续在京中动手,他此次出京,是故意引北月死士去杀他的,再放走一个,让鹿白跟着。
“确实在里面,入了书房,我一直盯着,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出来。”鹿白轻功自诩天下第一,跟一个受伤的死士,绰绰有余。
祁峥冷笑,好一个长信伯府,早已经没落,在朝中默默无闻,也没有方家势力的提携,更与方家势力明面上没有任何牵扯,他一直给忽略了。
却原来藏得这般深!
他立即下令,“马上调兵过来,围府。”
没一会,兵马过来,直接将长信伯府围住。
祁峥带兵进入,不管长信伯的阻拦,让人搜查书房。
没一会就搜到书房有暗室,还有密道,密道直通相邻另一座府邸——掌控京外西郊营三万兵马的左都将军的府邸。
祁峥直接派兵把左都将军的府邸也给围了,从里面搜出了受伤的北月国死士,还有一封和北月国往来没有及时销毁的信件。
祁峥握着人证物证,直接在宫门口,将刚上完朝从宫里出来的左都将军擒获,扭送到御前。
一系列手段,强悍,迅速,不给人任何一点反应的机会!
消息传到方太后那里时,方太后勃然大怒!
祁峥手握北疆三十万兵马,是祁国公府和皇帝最强的倚靠,方太后想除掉他。
他镇守北疆,震慑北月国多年,北月国也想除掉他。
所以方太后和北月国联手,引北月国死士入京,为北月国死士提供隐匿之所和祁峥的行踪。
却没想,两次刺杀,只让祁峥受了点伤,自己却折了一个左都将军。
西郊营和东郊营,那可是戍卫京畿的两处重要屯兵地,她和皇帝各掌一半,保持着平衡,如今左都将军被擒,她必然要失去西郊营的掌控权了!
祁峥从宫里出来,上了马车,立即将沈明蕴抱到怀里,一口吻住,吻完捧着她的脸夸,“真是本王的小福星。”
若非她出事,大皇子小妾说起长信伯府,他不会意识到一直以来忽略了什么,也就不会连夜回京,事情也就不会进展得如此顺利。
“回去本王定要好好奖励你。”
对她既心疼,又怜爱,还有藏也藏不住的欲念!
沈明蕴被他搂在怀里,见他一扫一夜未眠的疲态,整个人精神爽朗,既有青年人的挥斥方遒,又有久经磨砺的成熟稳重,尊贵、内敛、令人痴迷。
只是看她的眼神,过于赤裸!
他所说的奖励,定又是借着奖励之名,满足他自己私欲的某种行为罢了。
因为,他命人回的,不是祁国公府,是他之前带她去过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