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了吗?”他的手托起她的后颈,细细的,柔弱的,看着她苍白破碎的脸,感受到她脉搏脆弱仓皇的跳动。
少女双目无神的睁大,像是看他,又不像。
几乎丧失了意识,听不见他说的话。
少年的眼眸深如黑夜,语气森然强硬,一字一句,“可我又不想让你死了,我想让你活,你就得活。”
他打电话让张明他们开车过来,带上毯子和nz-12型注射针,强调要快。
又给自家私人医院打去电话,准备好急救措施,来京郊接人。
少女已经失去了意识,沉静的闭上了眼,也不再咳嗽,但唇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溢出来,像是要将自身血液流个干净。官景予掰开她的唇,将她扶起来,避免血液堵在她气管让她窒息。
看着少女赤裸的身子,他终究还是不愿意让她被别人看见。脱下自己的衬衣,裹在她的身上,他才又惊觉到她的娇小可怜,在他身上尺寸将将合适的衬衣在她身上就尤为宽大,下摆能盖到她一半的大腿。
他眼神复杂难懂的在她昏迷的脸上看了一会儿,张明他们就赶来了。
其实他今天带她来的目的地已经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郊外有个靶场和马场,还有休闲玩乐的院子,他本来是想带她见识见识,却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张明下车拎着一只黑色药箱和一张毯子过来,看着站在副驾边上的少年,光裸着上身,怀里抱着裹着他黑色衬衣的少女,已经昏迷了过去。
少女的脸色白的诡异,又红的吓人,唇角下巴上都是血,细嫩脖颈间露出来的肌肤斑斑红痕,再加上夜风还没吹走的气味,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看来他最不想看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且看样子少女的情况似乎很不好。
官景予接过药箱打开,里面摆放的是一支外人千金难求的保命针剂。无论是受了多重的伤,身体遭受了多大的折损,急病发的多么突然,这针药剂下去也能保人两个小时内都死不了,心脉稳定,意识清醒,阻断病情扩散,为后续急救争取足够时间。
他动作熟练的拿起针管,露出少女的一截手臂,将药剂推入少女的身体。
药效发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少女的身子动了一下,呼吸明显起来,睫毛颤抖着睁开眼。
官景予正给她裹好毯子,抱起她上了张明的车,看见她睁眼也不露什么情绪,吩咐张明开车。
王照却知道,从这一刻,他已经输了。
午后,明媚的阳光照出病房里宽敞明亮,墙壁上挂着梵高的油画,窗台上摆放着盛开的正好的粉色郁金香,几乎闻不见消毒水的气味。
少女于薄光中睁开了眼,先是视觉的复苏,再是知觉。白皙中透着青色血管的手背上扎着吊针,稍一动弹,便是僵刺的疼。感觉复苏至全身,像是骨肉被打断了又重组,疼痛感无处不在。
身后突然抬高,面容冷沉的少年在她后背垫了两只枕头,然后递到面前的是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她脑子还没开始思考,就被迫喝下了半杯水。
“咳咳……”少女几乎被水呛住,咳嗽起来。
看少女脸色实在勉强,细细弯弯的眉头皱起来,官景予拿开了杯子。
“手机……”
“什么?”
少女的思维还没有全部复苏,连面前刚刚喂她水的人是谁也没注意,本能的说着心中最重要的事,“阿遇今天要回来了……”
“……”
一时寂静。
少女懵懵然的抬起头,看清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惊惶苍白。
“想起来了?”官景予冷笑,捏起她未扎针的右手,看着她惊恐不已的神色,慢悠悠的说道,“贱穴都被我操烂了,还想去找徐之遇呢?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王照同学这般不知廉耻?”
少女明亮的眼眸像是一瞬间熄灭了光,受伤又暗淡,垂下眼,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在被角上。
官景予看着少女娇小瘦弱的身躯,蓝白色条纹的病服穿在她身体上像只宽松的麻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瘦,这么小,脆弱的仿佛一掐就断。
少女缓慢而坚定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良久无言,她低头默然垂泪,就在官景予以为她是妥协了,认命了,像是花枝上的一束白雏菊,哪怕再坚韧,也抗拒不了被采撷安排的命运。
可少女却突然哑声开口,激动又绝望,“你怎么不杀了我?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或许雏菊不是妥协于命运,而是浓烈的拥抱死亡。
少女柔弱的外表下绝不是一个自怨自艾,自怜自叹的灵魂,而是隐藏着疯狂与狠劲。
否则,也许,她就醒不来。
但同时她又很矛盾。
可以是昨夜语气疯狂的“那你让他们来操我啊”,也可以是今日的“你干脆杀了我”。
官景予感觉自己一边不受控制的被她吸引,一边又恨不得能掐死她,矛盾极了。
少女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忽然低头勾起少女的下巴,冲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唔……”
她抬手想打他,却让他按住了吊针的左手,又攥起抬高了右手在头顶。
火热情欲的气氛一点即燃,特别是完全享受过少女绝妙的身体后,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能完全灼烧毁灭一个人的理智。
少女根本抗拒不了,也无处可逃,病服被粗暴的撕开,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裤子也被扯下来,少年拽着她的双腿悬在床沿大大分开,不过几秒就将火热坚硬的巨物塞入了她红肿不堪的穴口。
没有片刻停顿,狠狠顶撞起来。
甬道里干涩的厉害,甚至还有着昨夜粗暴后受伤撕裂的伤口,少女痛的连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身子痛的剧烈的颤抖。少年站在床沿挤在她双腿间挺动腰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奸淫她,无视她的痛苦,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