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泛想。
吃凤梨需要泡盐水,所以在佘泛说完要吃凤梨时,薛肆就去准备了。
佘泛站了会,自觉差不多了,就去露台画画了。
薛肆也没有打扰他,等到凤梨能吃了,才端着凤梨过来。
往往这时候,也是佘泛该停下来休息眼睛的时候。
“你下周期中考吧?”
“嗯。”
望星大学美院每年都会期中考。
薛肆看了看日子。
佘泛问他:“你有事?”
“没事。”
有也推了。
薛肆随意道:“只是记一下时间。”
佘泛哦了声,咬了口凤梨,因为汁水太多,不得不吸溜了一下。
他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却惹得薛肆看向他的唇。
佘泛的唇很薄,唇峰很明显,颜色又偏浅,看着好像很利。
但薛肆知道,很软。
他的喉结微微往下压,呼吸都伴随着佘泛吃凤梨的动作而不自觉地收紧。
而且为了不让水滴到盆子里,佘泛是微微低着头対着垃圾桶在吃凤梨的。
这天气热起来了,佘泛穿得也没那么多了,现在就一件长袖T恤。
他后颈棘突上的那枚浅粉色的痣和他过白的肌肤相互映衬,又随着佘泛低头抬头的动作若隐若现,就像是一个蛊一样,勾着薛肆,让薛肆很想吻下去。
去舔舐那好像残留在雪地上的一点脏污,替佘泛洗干净。
薛肆觉得有点要命,想自己不该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恐怕要出事,可他的视线就是挪不开。
直到佘泛掀起眼皮睖他:“你非要这样看着我吃?”
自早上知道他就是系个安全带,薛肆看着他露出来的脖子,脑子里都能生出不干净的想法后,佘泛现在看薛肆看着他吃凤梨,真的不觉得这人脑子有多干净。
薛肆动了动唇,喉结又是滚了一下,才轻哂着哑声开口:“那…你喂我?”
佘泛:“?”
他冷冷:“手断了是吧?”
薛肆点头,完全就是不要脸:“刚断的,要检查一下吗?”
佘泛呵呵:“骗我碰你是吧,滚出去。”
老实说,薛肆真没想到那一层,所以他稍顿后,闷笑着说:“那可能不行,我腿刚也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