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见状,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慌忙出声挽留:“且慢!我答应你。”柳叶儿转身,目光冷漠:“早知如此,何必多费口舌。事情越折腾,只会越加棘手。”
在归途之中,李庚感慨万千:“这世间的纷繁复杂,真让人叹为观止。”他提及,高童不务正业坑蒙拐骗,曾惹母亲勃然大怒,甚至令她失望至极,盼望儿子能远离家门,永不再归。而柳叶儿却持不同观点:“这不过是气话罢了。无论儿子如何不成器,终究是自己的骨肉。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错,父母还是会偏向自己的孩子。”
李庚回忆道:“我父亲对我要求一向严格。”柳叶儿微微一笑,回应道:“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教育方式。”她解释道,“你父亲希望你继承家业,自然对你要求严格。而高童的家庭环境不同,家里穷困潦倒,高母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只求孩子平安过日子。”李庚听后不禁质疑:“难道家庭背景真的决定了父母对孩子的教育态度吗?”柳叶儿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现实就是如此,有钱人有更多的资源去培养孩子,而穷人家的孩子则很难得到良好的教育。”
李庚心中的疑惑愈演愈烈:“难道普通人就无法拥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吗?”柳叶儿轻轻握住他的手:“事实就是如此,但也不要灰心。就像你父亲从军改变了你们家的命运一样,每个人都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要努力,总会有希望的。”
在又一个清晨的微光中,戚氏从深沉的梦中惊醒。她的目光不期然地落在桌上那个细小的瓦罐,心头猛地一颤。这次,她不敢再有任何大意,连忙唤来一名仆人,嘱咐其将瓦罐扔掉。
幸运的是,这次的瓦罐是空的,没有藏匿任何蛇。然而,恐怖的阴影却依然笼罩在戚氏心头,让她无法释怀。于是,她决定加强夜间守卫,以防不测。
夜幕降临,戚氏让一个忠心耿耿的丫环在房间里守夜陪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她缓缓地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四周,确认一切如常后,才稍稍放下心来。丫环打开房门,让空气流通,戚氏走出房间,准备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然而,刚迈出门槛,她的脚突然一软,身体失去了平衡。下一刻,她已经掉进了一个大坑里,摔得鼻青脸肿。这个坑是如此之大,显然是人为挖设。愤怒如火山般在戚氏心中爆发,在仆人将她拉上来以后,她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将守夜的仆人痛斥一顿。
家法无情,几个下人被毫不留情地执行家法,被打得哭天喊地,哀嚎连连。他们的哭喊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戚氏遭遇的控诉。
谭圣谦得知此事,也是震惊不已,暗中取个东西放个东西,这个还不是太难办的。可是在有人看守的地方,挖一个大坑就太难了,这要多高明的人才能办到呀。她不由得对韩玉玲高看一眼,其实韩玉玲也办不到,是柳叶儿利用空间功能的。
夜幕降临,月光洒在古朴的庭院中,一切仿佛沉浸在宁静的梦境中。然而,这一夜的平静被一连串惊扰打破。
戚氏的府邸内,仆人们正紧张地巡逻。他们的眼神中带着疲惫与焦虑,每个角落都似乎藏着未知的危机。原本平静的夜晚,变得危机四伏。
在那个清晨,戚氏从一场深沉的梦中惊醒,她起身下地,突然脚下一软,又一次踩空了。她的尖叫声尚未出口,便已被摔晕了过去。在她身边,一个丫环目睹了这一切,惊恐之下,她试图抓住戚氏,却也未能幸免,跟着摔了下去,喊了一嗓子,也摔晕了。
丫环后来醒了过来,她急忙呼救,然而摔了一跤,浑身疼痛有气无力。可是外面的仆人一夜巡逻,到了早晨已经疲惫不堪,忙着补觉去了,竟然没有听到叫声。
谭圣谦感觉到了异样,他察觉到今日的宁静中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立刻派遣仆人前往戚氏的院子查看情况。仆人来到戚氏的院子,发现守夜的仆人睡得东倒西歪,戚氏的房门紧闭,毫无声息。
突然,他听到了从戚氏的房内传出微弱的呼救声,那声音细如蚊蝇,却饱含绝望。那是丫环的声音,她已经声嘶力竭,却仍在坚持。
仆人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汹涌,无法平息。当众人破门而入,揭开了隐藏在地下的秘密,却发现戚氏主仆二人已深陷其中。一场紧张的救援行动展开,众人用绳索将她们从洞里中救出。经历生死交织的一刻,戚氏从昏迷中醒来,戚氏没有发火,而是哭泣起来,哀叹着自己的苦命。
谭圣谦和王丹露也赶到了现场,他们深入了解事情经过后,都感到十分惊讶。谭圣谦觉得匪夷所思,自己的知府竟然能让别人随意进出,甚至在守夜人的眼皮底下挖出大坑。他深知韩玉玲的权势不可小觑,不能轻易得罪。
王丹露则认为现在是时候采取行动了。她建议道:“大嫂,这个院子有些古怪,您还是去乡下老家暂避一下,等事情平息后再回来如何?”戚氏原本并不想离开,她还想继续掌握内府大权,但眼下的情况令她倍感折腾,于是她决定暂时躲避一下,但前提是不能失去对大权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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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氏对谭圣谦说:“二弟呀,我管理内府已经好几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谭圣谦回应道:“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吧。”戚氏于是提出:“内府的人员必须维持原样,不得撤换,所有账目都必须由我亲自审核。”
王丹露对于管理并不在行,她认为自己无法胜任内府的管理工作。现在并不是接手的好时机,于是她回应道:“大嫂,这个我可以答应你。我们可以定期把账册送过去,由您亲自审核。”戚氏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这意味着虽然她离开了,但依然能够掌握府中的大权。
戚氏原本是府中管事人,今日却被迫形色匆匆离开了府中,她离去的背影带着几分不舍。谭圣谦站在庭院中,目送着戚氏远去。他深邃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她出去了,就不必回来了。”他沉声对看门人说道。看门人心领神会,恭敬地回应:“大人,小的明白。
府中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谭圣谦转身回到堂中,王丹露正在等候。“要不要让刘总管过来,把账目都查一查?”谭圣谦试探地问道。王丹露却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看不用了。既然还是大嫂管账,我们就不用插手了。赢也好,亏也罢,都是与我们无关。”
谭圣谦听后,心中不禁感叹王丹露的聪明。他知道,现在接手恐怕是个烂摊子,免不了要替她擦屁股。但他也不能完全不管,事先从小的干起吧。
刘总管轻轻地推开谭圣谦房间的门,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房间内,檀香轻绕,书香浓郁,谭圣谦端坐在案前,一身素袍,面无表情。
一番行礼过后,谭圣谦正色问道:“刘福,咱们府里每年的收入有多少,目前存银又是多少?”刘总管毕恭毕敬地回答:“大人,每年大致收入一千五百两,目前存银约一万两千两。”
谭圣谦又问:“每位仆人一年的花费大约是多少?”刘总管答道:“每位仆人一年的吃穿用度以及月钱大约需要三两银子。”
谭圣谦决然道:“从今日起,每年拨五百两银子供给夫人使用。另外,调十个杂役供夫人差遣,杂役的日常开销由夫人自行负责,自行登记账目。”刘总管有些迟疑:“这需要和大夫人商量吗?”谭圣谦脸色一沉:“你是质疑我的话吗?”刘总管立刻惶恐道:“小人不敢。”
谭圣谦冷冷地说:“此事就这么定了,你赶紧去办吧。”刘总管不敢怠慢,立刻送来五百两银子和十个仆人。王丹露便让弓寿乐来管理这十个人。
五天后的约定时间,柳叶儿准时将二百本书送到了黄得发的房间。黄得发仔细检查后,对柳叶儿的工作赞赏有加。他微笑着对柳叶儿说:“柳姑娘,我有一事相求。”
柳叶儿礼貌地回应:“黄先生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黄得发直接表达了他的需求:“我想购买你们的印刷秘术。”
柳叶儿心中一喜,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深知印刷术的价值,也明白将其推广出去将给全社会带来巨大的益处。然而,她也有自己的计划和期望。原本打算在印刷领域赚取足够的财富后,再考虑将印刷术分享给更多的人。现在有人主动提出购买,这无疑是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只要价格合适,卖出去也无妨。
于是,柳叶儿回应:“黄先生,您的提议我会慎重考虑。印刷术是我们的秘术,出售与否需要深思熟虑。”
黄得发点头表示理解。他明白,这种重要的技术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他没有强求,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理解柳姑娘的顾虑。请柳姑娘好好考虑一下,我相信你们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看似年纪小的柳叶儿,实际上社会经验丰富。面对黄得发的询问,他淡定地说道:“卖是可以卖,但要看价钱。”黄得发眼见机会来临,立刻报价:“两千两。”柳叶儿轻轻摇头,显然对这个价格并不满意。
黄得发深知活字板的珍贵,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提高报价:“三千两。”柳叶儿嘴角上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最少五千两。”黄得发面露难色,显然对这个价格有些犹豫。他叹了口气,诉起苦来:“我是个本钱有限的小生意人,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柳叶儿见多识广,自然明白黄得发的哭穷计。她并不着急,淡定地回道:“那就不卖了,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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