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氏自己不愿意,难不成我要把她绑了来?”
“那倒不必如此勉强,宏郎~墨儿要在扬州那里开个小铺子呢,作为阿玛,您会支持她吗?”
盛宏见心爱的女人转移话题,心中诧异,面上不显,只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自然是支持的!到时候,爷去信一封,给扬州当地的父母,让他们多上心些,这样可好?”
“宏郎真好~”
林噙霜整个人扑到盛宏怀里,笑眉弯弯地看向盛宏,柔情万丈仿佛比水还要柔,盛宏哪里受得了心爱女子撒娇,当下就乐得找不着北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到时候,爷还得跟老家的维哥哥通个气,货源选址什么的,都得考虑好,人手也得安排妥当呢。”
“霜儿。。。霜儿,宏郎,你真是个好阿玛!”
“是啊,爷这么好,霜儿不如告诉爷,你们打什么主意?”
盛宏话锋一转,其实这后宅里发生的事情,几乎就没有能够瞒着他的,他乐得清闲,看看热闹罢了。只是,这铺子的事情,他没有去调查,左右是个小事情。
“宏郎聪慧!”林噙霜给盛宏拍了拍马屁,发了个好人卡,一双眼亮晶晶地看向盛宏,仿佛盛宏便是她的一切,
她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宏郎~是这样的,墨儿见明兰闷闷不乐,跟如兰合计着觉得是卫小娘放心不下家里的弟弟、妹妹,这才留在扬州,如果能够解决卫家的生计问题,卫家妹妹或许就愿意来京城陪着明兰了!”
“。。。。。。”
本来很好心情的盛弘沉默了。
卫氏本就扼杀了他们之间的孩子,又是个买来的,五两银子本就该断掉亲缘,这就是这世间的道理,可卫氏一直以来接济卫家,还为了接济卫家苛待明兰,
如今,墨兰跟如兰为了明兰那丫头,还要继续硬着头皮贴补,
他是纳妾,不是纳了一家子祖宗吧!
“宏郎~你怎么啦?可是江风吹得冷了?”
说着,林噙霜打了个小巧的喷嚏,鼻子上冒了个可爱的泡泡,她尴尬地笑了。
出丑了呢!
盛宏轻叹一声,伸手把窗户关上,卫氏什么的,哪有他心爱的女子重要?
“你身子弱,就别强撑着了!”
说着,盛宏一把把林噙霜抱起放到不远处的床榻,给她轻轻地盖上被子,接济卫家这事情,他得细细想想,便转身回了书房。
“宏郎?”
“爷去书房想想,该怎么周全些。你先睡吧,爷去去就回。”
盛宏的担心不无道理,卫家是是明兰的亲人,割舍不断的血缘亲情,即便不为了卫氏,也得投鼠忌器,顾及明兰。
他思来想去,墨兰的法子其实并不妥帖,若养大了卫家人的胃口,到时候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舍了钱财保平安是小事,若是借机生出什么事端来,倒是不美!
既然卫氏的爹是秀才,想必,卫氏的弟弟也很愿意子承父业吧?
至于卫氏的妹妹,让人敲打那屠户,再许以钱财,便不足为惧了。
不过,说到亲缘,霜儿的亲人得去何处寻?霜儿的父亲受朋党之争连累,亲人散尽,当时落魄竟无一人伸出援手,恐怕。。。
想要扶持几个林家子走仕途这条路,难呐!
盛宏看着皎洁的月光,忽然间替心爱的女子感到难受,似是感同身受一般,越是爱她,就越是忍不住去同情、怜惜她,情之一字,当真无解。
同一片天空下,同望一轮圆月,此时胤禛正站在窗前,看着那一轮仿佛墨兰所化的圆月,他轻轻转动佛珠,瞥了一眼身后跪着的粘杆处首领,似漫不经心地问:“都安排妥当了?”
“是的,爷,咱们的人在暗处推波助澜,助那位成为工部侍郎,如今已经全数扫尾干净,不会被人察觉是我们动的手。”
“嗯。”
“爷,这是桃心传回来的信件。”
胤禛接过信件飞快浏览,然后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
在遇到了墨兰以后,得知她是扬州盛家的女儿,他便暗戳戳地安排了一个粘杆处的丫头到墨兰身边去保护,
数年来,他也早已经摸清墨兰这女子,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宜其室家,这些年来,她在家中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