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湛没生气,反而更乐。
“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你以前是那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怎么突然变得牙尖嘴利了?”
苏妗不回答,俞湛继续道:
“季时彦也变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看似打趣,其实是在打听。
苏妗眨眨眼睛道:“把脑洞打开,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换了灵魂?”
空气安静了两三秒。
俞湛脸上的笑容变得幽深且内敛。
“换灵魂这种事我不信,但是我相信现在可以给你换病房。”
苏妗汗毛竖立:“俞总,首先我没招你。”
……
深夜,季时彦忙完,匆匆赶到医院。
苏妗的病房空空荡荡。
他低声骂了一句,往对面走去。
但是,俞湛的病房也没有人。
季时彦正要打电话,不远处的双人病房里,传来欢笑声。
“妗妗,你看我是不是比你老公贴心一百倍?”
俞湛一边问,一边给苏妗喂了一颗摘掉叶子的草莓。
“出轨我吧,我把你捧在手心里,让你做一个被宠坏的女人。”
苏妗躺在病床上,享受着他的投喂服务,都没空回应他。
“季时彦这人,靠不住的,他现在对你的好都是假象,你要保持清醒。”
俞湛话落,“砰”的一声。一个麻袋从外面砸进来。
俞湛给惊得一屁股坐到了苏妗的病床上。
床留给你们,我走
随之又连续滚进来三个麻袋。
最后,才是季时彦不慌不忙从外面走进来。
看两人在一张床上,男人眼角寒气四溢。
“你这是什么意思?”俞坐在床尾,抱着双膝道。
季时彦不理他,肖勤随后走进来,打开第一个麻袋。
里面的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还是能看清大致的模样。
苏妗很诧异:“麻袋里是他们四个?”
季时彦看向肖勤:“没抓错,卸胳膊卸腿送警局去。”
肖勤点头,让保镖进来将四个麻袋拖走。
俞湛扇了扇有些浑浊的空气:
“这都解放多少年了,你还给人家上酷刑?”
季时彦淡笑:“有些人皮厚,喜欢被我打。”
一语双关的话,俞湛听得明白。
“妗妗,瞧见了没,这种暴力的男人是不会对你有感情的。”
苏妗不出声,季时彦把话头接了过来:
“俞公子要是个好人,就不会惦记别人的妻子。”
俞湛轻嗤:“那你三年来对她不闻不问,你又有多惦记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