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门缝里,飘起白烟。
苏妗赶紧跑去浴室将毛巾打湿捂住口鼻……
等屋内烟雾弥漫了一会儿,对方才将门锁撬开,走了进来。
因为屋里漆黑一片,床上也没有人。
走在前面的钱镭不悦吩咐道:“去找找看,人是不是晕在浴室了。”
保镖去了,另一个上前问道:“强了季时彦的女人,万一他要闹……”
钱镭冷哼一声:“怕什么,我已经给他送了女人,大家换女人玩,已经很讲道理了。”
话音刚落,苏妗突然从衣柜里跳出来,手里的烟灰缸不偏不倚砸到钱镭的后脑勺。
钱镭当场晕倒,刚刚问他话的男人,正要挥拳,苏妗顺手把灰缸拍他脸上。
剩下一个赶来的保镖,那都不是事儿,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三个男人,苏妗出门而去。
来到季时彦的房间门口,不确定有没有打扰他的好事,苏妗客气地敲了敲门。
没等多久,就有人来开门了。
是个穿着情趣内衣,肤色雪白的西方美女。
女人把她打量了一遍,用英文说道:“是钱先生让你来的?”
“你是他买下的女人?”苏妗用英文反问她。
女人点点头,进了房间后又爬上了季时彦的床。
苏妗看了眼传来哗哗水声的浴室,暗想:季时彦应该不知道他房间里多了个女人吧。
“他不用你陪,你现在可以走了。”苏妗道。
女人眸色暗了暗:“不行,不和他睡,我回去不能交差,钱先生会把我折磨死。”
这时,季时彦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看房间里多了两个女人,他正在擦头发的动作顿住。
“姓钱的说要和你换女人玩。”苏妗道。
“滚出去。”季时彦想都不想,就呵斥那个女人。
“先生,”女人妖娆地从床上爬下来,抬起手臂要去抱他的脖子,“我很会做的,你试试我。”
砰的一声,女人从苏妗身旁擦过,飞了出去。
撞在对面墙上,整个人晕了过去。
苏妗缩起了脖子,季时彦把人拉进自己怀里,面色不悦:“他们碰你了?”
闻到他清洌的气息,苏妗莫名有了安全感。
“没碰到,不过我可能杀人了。”
“没事。”
季时彦拍拍她的后背,拿起床头的手机给肖勤去了个电话,又叫酒店客房服务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两个小时后,肖勤来汇报:“钱镭被送去了医院,已经让廖达去交涉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寻花问柳出事,事情不难办。”
季时彦似乎不太高兴:“垃圾应该扔海里。”
苏妗一听,握住他的手:“让他吃个教训,只要以后不给咱们找麻烦就算了。”
肖勤看了一眼苏妗,觉得她是个很懂分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