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又不放手,她就算想躺好也只能在他怀里。
她现在手臂都还是麻的,与其僵持在这里,还不如放过自已。
片刻后,时笙在喻文州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喻文州见她躺好了,又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我开始讲了?”他问。
时笙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回答:“好。”
喻文州揽着她,绵言细语的出声:
dalrumoredelmondo(从世界的喧嚣中)
dallagiostradegliattimi(从瞬间的旋转木马中)
dallapelleedalprofondo(从皮肤的深处中)
daimieisbaglisoliti(从我平时的错误中)
dalsilenziochehodentro(从我拥有的内心里的寂静中)
edalmioorgoglioinutile(也从我无用的骄傲中)
daquestavogliachehodivivere(从这个我想要活着的愿望中)
。。。。。。。
听不懂的东西总是会异常催眠。
从开始时笙就一个字没听懂,但好在喻文州的声音够好听,没一会儿她还真的就睡了过去。
喻文州听到了小姑娘绵长的呼吸不仅失笑,他的故事还差最后一句就讲完了。
volevodirtichetiamo(我想告诉你我爱你)
她总是可以漏掉最重要的部分没听到。
时笙也没想到自已能以这样的姿势在喻文州的怀里睡一整夜,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男人那张精致如神祇的脸。
过了一晚上,喻文州的下巴处有新长出来的胡茬,这样的形象还是时笙从来没见过的。
她也不知道自已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伸的手。
但当感受到那种刺刺的触感时,好奇心还是胜过了害怕。
“做什么?”喻文州醒的太快,时笙手都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抓了个现行。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转了转眼睛,也不说话。
喻文州扯着嘴角,“好奇?”
时笙不说话,继续眨了眨眼睛。
“想摸?”他又继续问。
这次时笙是真的没忍住,点点头‘嗯’了一声。
喻文州见她这幅好奇宝宝的样子是真的有点好笑。
她的手腕现在还攥在他手里,倒也方便了他的动作。
时笙的手就直接被喻文州自已拉住,然后抚到了他的脸上。
时笙也不知道脑袋是突然抽了还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想起了影视剧里经典的动作。
她凭借着记忆,最后真的伸出手指勾住了喻文州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