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闫三小姐不爱穿洋装旗袍,袄裙着身,她身材是极好的,贴在陶诺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三姐胸前两团柔软。一听闫之玉说要一道泡药浴,陶诺吓得脸色都白了,忙说:“五爷、五爷估摸着回来了,我得赶紧回院里去。”
“嗨呀也是,老五这么个醋坛子怎会放心。”陶诺这些日子在闫府好生养着,脸上也养了些肉。闫之玉掐上一把,满足道,“回起吧,方子我回头叫茗香送过去。”
陶诺如蒙大赦,马不停蹄跑了。闫之玉在原地站了许久,掌心余温久久不散。
“奇怪。”昕儿个头比她高些,往日闫之玉是觉着昕儿打小跟在柳林生身后到处跑,养得糙些着实正常,可今儿抱着总觉得手感和她其他朋友不同,有些特别……莫不是她想多了?
一反常态的,闫承骁尚未回府。
陶诺没等回闫承骁,等来了打着热水的碧春,说闫承骁今儿个和二少爷在大帅府被绊住脚,还得有一会子才能回府,让陶诺先歇下。陶诺洗漱完靠在床沿,捧着本话本看,看着看着便睡着了。
闫承骁洗完进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自家太太斜靠着床背,小半身子露在被褥外头,睡得香甜。他蹑手蹑脚过去把掉地的话本捡起放回桌上,抱着狐狸精塞回被褥躺平。天儿暖了,但狐狸精的手放在被子外头不晓得有多久,还是沾了凉气。闫承骁帮他捂手,捂着捂着起了贼心。
陶诺迷迷糊糊觉着胸口凉飕飕,像是有野兽在吃自个儿的奶头,奶头被吮得生疼,可那玩意有分寸,边吮边舔乳晕,搞得仿若有团火在身子里头烧起来。这团火烧的他置身在沙漠中,顶着灼灼燃烧的烈日,手脚没了力气,任人宰割。
奶头叫给咬了一口,陶诺轻吟一声,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匍匐在身上的人。
“五爷……?”
“醒啦。”闫承骁舔过吮红的奶尖儿,顺手帮他脱掉裹裤,手指在肉花儿上一摸,乐道,“哟,小逼也醒了。”
——流氓!!
陶诺回了魂,恼羞成怒抬脚就要踹。闫承骁驾轻就熟压住狐狸精作孽的腿,掌心握着自家太太翘起来的小鸡巴,这小鸟儿秀气可爱,鸟头是粉的,跟他太太的奶头如出一辙的漂亮,闫五爷当珍玉般握手里伺候。
“等呃、等下。”陶诺哪里吃得消这冲天的快感,小鸟落闫承骁手里只能听之任之。五爷手活儿好,自己个儿练出来的,现如今把这等子劲儿全拿出来伺候狐狸精。手掌抹过肉花儿,从下自上抚摸着小鸡巴的柱身,到顶端时就半含起手掌框成个半圆打起圈儿,磨得小鸡巴颤抖着淌出腺液。
一把平日摸枪的手,如今手心里沾的满是太太的水液。闫五爷抹到狐狸精的奶头上,奶头颤巍巍暴露在空气里,美如宝玉。闫五爷没忍得住去吃奶头,下面的手撸得愈来愈快。陶诺吟叫着想躲开,身子却在闫五爷松口后急不可耐地挺起来,哼哼着要五爷再吮几口。
闫承骁骂了句骚狐狸,听他太太的话把奶头重新含回嘴巴。他使了点力气,吮得奶头充满肿胀感,像是有什么要从里头淌出来,下面伺候着小鸡巴的手也愈发不老实,指头蹭进肉花儿里头,狠狠揉了下逼口。狐狸精吸岔了气儿,边咳嗽边哆嗦着射了五爷满胸口的精水。
“哎哟,我的小祖宗。”闫承骁顾不得处理身子上的精水,忙扶起陶诺坐好,帮他拍背顺气,“你可悠着点儿。”
陶诺咳得眼泪哗哗的,听着这声儿又是委屈又是来气,责道:“要不是您咳咳、闹我,小爷我能岔气儿么!”
闫承骁自知理亏,给陶诺喂过去几口水。喝下水又咳嗽几声,这才好了些。闫五爷见他咳得红润的嘴巴,舔了舔唇,凑上前吻住陶诺。
陶诺嘴巴甚至没来得及合拢,已经被五爷的大舌头闯了进来。五爷摸他时会知晓轻重,亲的时候却不会。恨不得把整条舌头都伸到陶诺嘴巴里,堵住他的全部呼吸。沿着牙床一点点舔过以后,便勾住陶诺的舌尖,把小舌勾引到嘴边,含着舌尖儿咬。
“呜……”
陶诺被他咬疼了,舌头落荒而逃。闫五爷追了过去,把娇软的小舌吮得不成样子才甘心放过它,小舌瘫软在嘴边喘气儿,陶诺就听五爷道:“小鸡巴摸过了,小逼还没摸呢。”
他不说还好,一说陶诺就觉着小逼里头跟进了蚂蚁似的发痒。他并起腿,“不行,今儿都摸过了,小爷要睡了!”
尝惯五爷指头的逼穴哪有这么容易满足!闫五爷心里明白儿的,故意道:“成,那就不摸。”
陶诺傻眼了。五爷怎么这样啊。
……不摸就不摸,小爷才不稀罕呢!
他负气地背对闫承骁躺下。腿心满是刚淌出来的汁水,黏腻地沾在裹裤上头,料子陷进肉花儿里,稍微动一下就能磨到逼穴口,小逼空虚的不成样子,穴口贪婪翕张。想吃五爷的指头了。
陶诺愈是叫自个儿不去想,这感觉愈是明显。偏生他没法压下这感受,到最后陶诺眼泪汪汪转身看闫承骁,服软了,“五爷……”弄弄他呀!
“不成,说好今儿不摸的。”闫五爷得寸进尺。
陶诺悲愤交加,抬腿踹他,“您摸不摸!”
闫五爷一把抓住太太的脚腕子,故作沉思,“老子好歹是申城的闫五爷呢,说话不算话叫旁人晓得了,老子的脸皮子往哪儿搁?可我舍不得夫人你难受,不然这样,爷们儿不摸你,帮你吃一吃,成不?”
“……无赖!”陶诺瞪他,“你故意的!”
闫承骁不装了,“你就说给不给吧。”
“……”陶诺负气道,“只能吃一口。”
“得咧!”
原是用来垫着睡觉的枕头,现下垫在陶诺屁股底下,托起他的腰。两条腿被闫五爷压在胸口,小鸡巴半硬着,藏在腿心儿里的小逼显露无疑。
逼穴馋得久了,馒头般的肉花儿糊了层晶莹透亮的淫汁,水润白嫩,凑近都能嗅到小逼的甜味儿。闫承骁似乎回到剿匪那段有时一天都喝不到水的糟心日子,这会子有这么一汪泉眼在自个儿眼前,汁水汩汩淌出。闫五爷眼睛看得直了,低头把肉花儿含在口中。
要了老命了,小逼吃着跟含着块甜枣糕一样,还是流心淌汁儿的!闫五爷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舌苔舔开肉缝挤进小逼,整张脸埋进狐狸精的腿心,还嫌不够,双手托住狐狸精的屁股,将他往上抬了抬。
“咿……!”太多了,好舒服。狐狸精被舔得魂儿都没了,自个儿抱住双腿把小逼送到五爷嘴里。
逼口的甜汁儿淌得打湿枕头。闫五爷含住肉花儿对着逼穴狠狠吸了口,吃到满嘴的汁水,甜的发骚。这一口吸得狐狸精眼冒金花,什么也顾不得了,压不住哭声儿,只晓得张着嘴弱声弱气地叫五爷。好舒服,太舒服了,比五爷的指头还舒服。
闫承骁鸡巴快胀爆了,他发狠揉捏着狐狸精肥软的臀肉,白嫩的屁股登时掐出掌痕,浓艳淫靡。听着自家太太的叫他,闫五爷把他馒头似的肉花儿掰开,舌头肏进逼穴。
“啊啊啊!”怎么能用舌头肏小逼呀!!
舌头和指头可不一样。湿软粗粝的舌头单是进到小逼里就已经不得了了,偏生五爷的舌头还不断往里头伸,舌苔不断转舔着逼穴里的嫩肉,那地儿本就敏感放浪,被这么一肏,倏地活跃起来,四面八方迎合过来送到舌头跟前儿等着挨肏!
陶诺快疯了。
闫承骁也快疯了。乖乖个爷爷的,小骚逼里头别有洞天,舔上一小口,甜腻的淫汁就能淌出来被他稳稳接入口中,再多舔那么几下,狐狸精瞬间弹起腰哭叫着喷出一大股汁水。闫五爷饮下大半,剩下的汁水可惜地喷在他下巴上。
“呜。”陶诺捂住脸,崩溃地哭,“小逼被舔化了。”
这骚狐狸精不是勾引人么!闫五爷依依不舍从小逼里退出来,逼口给他舔开了,一片惹人注目的骚红,肉花儿上头凝着晶莹水珠,把水珠舔到嘴里,嘿,这哪是水,分明是他太太的淫汁。
“哪儿能啊,小逼是太舒服了,你不信自个儿摸摸看是不是还在?”
陶诺哭懵了,腿根儿还不断痉挛着呢,他才不摸。闫五爷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侧头啃咬狐狸精嫩滑的腿根儿,咬出一个个齿印子,等狐狸精缓得差不多,含住那根寂寞难耐的小鸡巴。
“唔唔呜!!”小鸟怎么也能含啊?陶诺哭的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