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还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居然还敢击鼓鸣冤,该当何罪?”
昌莺莺神色萎靡,双目无神的回道:
“小妇人不是因为这事来衙门的。”
“哦,那所为何事?”
“是关于萧康平谋逆一事。”
县令直觉里面有什么惊天大案。
赶紧催促道:“快接着说!”
“当年从萧康平的书房里搜出了谋逆的书信。那个书信是小妇人伪造的。”
“小妇人记恨萧康平一直对原配念念不忘。所以才出此下策!”
“这是小妇人的证词。上面有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经过。”
“还望大人明鉴!”
县令着实被惊到了。
而旁观的百姓也吓了一跳。
谁能想到当年的案子居然有这样的内幕。
师爷赶紧把县令拉到一旁。
“大人,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再插手了。得交给上面的人处置了。”
县令也深以为然。
这样的案子不是他一个六品县令能够左右的。
等他回到大堂上,底下的百姓还在乱糟糟的讨论。
县令狠狠的拍下惊堂木。
“肃静!”
“来人,把这个女人关紧大牢,听候落。”
“是!”
昌莺莺即将被拉走的时候,
她大叫一声。
“不用了!我自知罪孽深重,再也无法苟活在这个世上。”
话音刚落,她的嘴里便喷出一滩黑血。
身子也软软的倒在地上。
须臾间便停了呼吸。
左右衙役上前用手指一探。
“大人,她死了。”
县令一头跌坐在椅子上。
这番变故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这下如何是好?
一时间太离城又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当年萧伯爷是被冤枉的。”
“知道啊知道,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要我说啊,这商贾家的女儿当真娶不得。”
“哎,谁说不是呢?堂堂一个伯爷居然被枕边之人害死了。”
景王府的一间地牢里。
叶长景像说笑话一般,将昌莺莺的死告诉了萧听雪。
说完又看向了萧听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