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闻言挑眉,轻易扣紧他的手腕,反手将雄虫抱进怀里,仿佛最亲昵不过的情人依偎。
他的笑意温和:“不是说想我吗?”
“”
阮冬发誓自己再也不嘴贱了。
南斯伸手轻轻掐住阮冬白皙的下颌,神情诡异温柔。距离很近,棕榈色瞳孔映出雄虫此刻慌乱的模样,他不紧不慢地欣赏了一会儿,才开口:“阮冬,再说一遍。”
“说你想我。”
阮冬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被死死压在怀中,挣扎不起作用,反而无意间碰到了一处明显反应。僵滞过后,原本苍白的唇都被气红了。
一句想他就兴奋成这样。
这不是虫子,是畜牲吧!
阮冬神经兮兮地看着房间大门,生怕下一秒就有虫闯进来大喊捉奸,将他抓进密室。帝国处罚重罪雄虫的方式是将他们当成玩具,榨干后再送上绞架。
阮冬宁愿直接去死。
他难得露出一丝真实怒意,猛地按住腰间放肆游曳的手。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南斯已经将他抵在墙角,阮冬退无可退,被迫坐在他有力的小臂上,浑身绷紧,仿佛一只可供亵玩的娃娃。
阮冬压抑怒火:“放开。”
南斯昨日刚下战场,今天是来和雌父汇报战果的。
他原本只想逗一逗阮冬,谁知雄虫紧张成这样,原本怯懦的影子消失,露出里头张牙舞爪的本质。
一双漆黑的眼瞳灼灼地怒视他,比星际战场的极光更夺目。
南斯眯起眼,不知在想什么。
他没再动被阮冬按住的手,兽瞳却始终盯住他,嘶哑重复:“乖阮冬,再说一遍。”
“”
阮冬闭了闭眼,半晌,强忍面对面的羞耻,毫无感情地念经:“我想你了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南斯,我想你了——!”
阮冬猛地仰头,被一只炽热的手用力握住,瞳孔骤然涣散。
湿意在掌心弥漫。
南斯这次没有撕他的衣服。
阮冬衣衫整齐,却更觉羞耻。偌大豪华的等候室,他仿佛在当众偷情。身形高大的军雌状似贴心地捂住他的唇,手指却粗暴亵玩他的舌尖。另一只手则动作熟练,逼得阮冬眼尾绯红一片。
雄虫气息紊乱,瞳仁浮现水色。
半晌,狠狠咬住了那只温热掌心。
下一秒。
门把手忽然被按下,侍从声音冷不丁传来:“陛下,大皇子和阮冬阁下都在里面等候。”
阮冬瞳孔一缩。
脸色煞白的同时,那只手竟更加放肆。他有一秒意识飘离,再回过神时,听见耳边喑哑的调笑声音。
“原来,乖阮冬喜欢被看着。”
阮冬被吓得脑子空白。
但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怕暴露。而是在想,被抓走前能不能捅南斯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