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脖颈的一根线几乎堵死了安吉丽卡的喉咙,让她一点声音都不出来。
插进左臂的长剑所带来的疼痛让她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他为什么在这里?
不知走了多久,三人走上舞台,
“那么,请欣赏这场试演吧。”在宪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突然伸出了一根线,缠住了在舞台下躲着的鸠,将她甩上了舞台。
安吉丽卡手里拿着一把玩具一般的塑料剑,不受控制地刺向了刚刚落地的鸠。
“铛!”鸠匆忙用长刀挡住了攻击,看上去是玩具的剑却在长刀上撞出了一阵火花,冲击力让鸠后退了半步。
没过多久,随着傀儡师手指的动作,安吉丽卡再次以傀儡不该有的灵活突刺而上,
鸠的膝盖被刺中了,一个歪身倒在了地上。
然而,就在在宪指挥安吉丽卡准备对鸠的脖颈挥下致命的一剑的时候,鸠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微笑。
藏在她袖中的怀表被捏碎,与此同时,安吉丽卡后脑上连着的一根丝线随着一块空间涡流而断开,
在宪的手突然卡在了半空中,
连接后脑的线消失,安吉丽卡重新获得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开始竭力对抗四肢丝线的牵引。
她伸出右手,颤抖着摸到了左袖中的长剑,猛地拔出,不顾几乎要让她晕厥的剧痛,挣扎着旋转了一圈,
“咔嚓”,直线一根根地断掉了,
丝线滑落的瞬间,剑柄上的宝石透过污血再次闪出了蓝色的幽光,
在宪周围的线头无力地垂下,舞台下的观众席中,阿尔加利亚脸上的笑容完全散去,从背后抽出了一柄同样着蓝色光芒的长矛,
“你说她没有灵魂”阿尔加利亚对着在宪一字一顿地说:“但我看到了。”
话音未落,苍蓝残响挺身几步跃上舞台,长矛直取傀儡师心脏,
与此同时,安吉丽卡挥剑拨开密集的丝线,从另一个方向连同长矛一起砍向了在宪的脖颈。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谁叫中途出了点意外?”在宪的声音渐渐扭曲,无数的白色丝线从舞台下方破开地板而出,将他包成了一个茧。
一股股系在一起的丝线扭成了绳子抽向两人,长矛刺向丝茧,破开了一个大洞,长剑拨开刺来的绳子,借着洞口的空隙拉开了一道口子
长矛接着将茧完全破开。此时,在宪已经彻底扭曲,他的全身都被一层丝线紧紧缠绕,头上突出了一道不断扭动的口器。
长矛,长剑,同时洞穿了茧
在舞台上肆意狂舞的丝线猛地一滞,接着如同死物般落了下来。
背对着彼此,阿尔加利亚先开了口:
“安吉丽卡?”
“是我”
“后来第二天,苍蓝残响就带着他妹妹去收尾人协会卸职了,并且补偿了因为他因为举措不当造成的损失。从此呢,就不再参与收尾人工作了,”鸠站在沙旁边插嘴
“韶化,你是这么来的呀?”林朔瞪大了双眼,合不住下巴:“还有,就当时你们。。。哇。。。算了,我描述不来。”
“但是。。。”林朔紧接着又有了疑问:“韶化你是怎么恢复正常的?不是说神经断了?”
“哈哈。。。”正兰不加掩饰地笑了笑:“因为我啊”
“你?”林朔更加摸不着头脑
“我现在是一名傀儡师”正兰将手掌向林朔摊开,五指分别连着一条细若游丝的线:“你看到这吊毛的脖子以下干的任何事,都是我帮他操作的”
林朔的大脑再次宕机了
怪不得正兰和韶化总是一起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