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清醒了过来,爱人先爱已。当年父母用木盆托起自已,大概也接受不了自已现在这样作贱自已吧。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呢,活在天界太累了。不可高声语,不可言语粗鄙,不可走路摇晃,不能有娱乐游戏的心思,不能做任何和天界身份不符不的事,甚至不能发呆,会显得目光呆滞,有损天界形象。
她太想离开了。思凡不被允许,只能来地府,可是别的鬼,她又有些怕······
“我说了,关你屁事,赶紧滚蛋。”柳白无语的赶人,他实在无法对意图爬自已男人床的女人,和!颜!悦!色!
“我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或许,这个人也可以帮自已达到目的。
“还是把你剁碎了喂鱼吧,姜诡!”柳白回身大吼。
等在外面的姜诡和白衣瞬间推门而入,白衣四处查探,除了床有些褶皱没什么异常。
“仙仙,麻烦你帮我换床新被子了。”
“不麻烦。”白衣笑着应下,最近他生动了不少。
“没事吧。”姜诡上前看他有没有受伤。
“唉,你好可怜啊。”柳白反过来一脸可惜的拍拍姜诡的肩膀,看起来像安慰,带着点幸灾乐祸。
“怎么说?”姜诡见他没事,眯起眼等着这小混蛋胡说八道。
“你不知道,你的迷妹脱光了躺在我床上,妄图染指你,发现认错人了,竟然想将计就计赖上我。”
“所以?”姜诡不动声色的拉着人回到换好被子的床边。
“所以啊,你的私生,妄图给你和你的爱人,同时戴上绿帽子,你可不可怜?”
“呵呵,柳白。”
“嗯?”
“我说没说过,别招我?”
“······”察觉到有些危险的柳白挪挪臀,想跑,却发现这瘸子居然站起来了!!!!“你腿好了?”
“你三番两次拿我玩笑,太想收拾你了,他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一边说着,姜诡一颗一颗解开盘扣,露出精壮的身体,意外的,是健康的蜜色,像是打了高光,散着淡淡的光泽······透着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才有的野性,和他禁欲的脸相悖又契合。
柳白咽了咽口水,看着是不好惹,他不知道他腿好这么快啊······
“那个我才想起来,谢必安叫我喝酒,你先睡。”
起身想走,却一头撞进人家怀里····
“你不是老古板么,不是说老公都不能随便叫么!”
“现在,允你叫。”
“姜诡!差不多得了啊!”
“老公,我错了,我再不嘴欠了····”很久后柳白哭哭唧唧的声音传来。
活泼好动的柳白像蔫了的小白菜一样,萎靡了两天。终于迎来了新年。
三十一大早上,姜诡拿出了喜庆的暗红色对襟法衣,细心的从里到外给柳白换上。尺寸样式都完美,衬的柳白唇红齿白,更像小人娃娃了。
“你做的?不对啊,暖暖的。”就算姜诡神农氏时的法衣,也没这么暖和温和的感觉。
“麻烦长辈做的,过年了,还穿旧衣不像话,平时不好张口,年关可以提一提。”姜诡笑着打量,早知道早点厚脸皮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