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怕么?”
陆荣身前的衣服都被雄虫生理性的泪水给沾湿了。
嘲笑了邵湛一阵子,陆荣捧起泪汪汪的小可怜虫。
亲亲他的眼角,又咬咬他的耳朵。
陆荣毫不客气:“出息。”
此时刚从极度害怕中安下心来的邵湛根本顾不上陆荣说什么,雌虫说什么都好,只要别不管他。
一手抬起雄虫的下巴,陆荣用手指摩挲他的嘴唇。
邵湛一动不动,任由雌虫玩弄。
待到陆荣玩够了,钳住雄虫的下巴便亲了上去。
一时间,黑暗密闭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两虫亲吻时发出的滋滋水声。
这种惊险而封闭的地方,给了陆荣前所未有的刺激。
揽住怀里不住往下掉的身体,还没吻够的陆荣有些意犹未尽,“躲什么?”
眼角红红,紧紧扒着陆荣的肩膀生怕自己被扔下去的邵湛,“哥哥,我腿软。”
邵湛所说的话,莫名戳中占有欲满满军雌的虚荣心。
将揽在怀里的小雄虫往上提了提,陆荣咬着他的耳朵,“不是说要保护我?”
死死拽着雌虫胳膊的邵湛只顾趁着这段时间喘息,他还没有缓过气,属于军雌霸道的吻就又落了下来。
陆荣的吻落在邵湛唇角,“把我日哭?”
邵湛说不出话,整个虫软趴趴的没有力气。
在一片黑暗之中,陆荣将雄虫抱着抵上身后的墙壁。
在这个只有两虫所在的空间里,雌虫胸腔里压抑了一天的不满喷薄而出,尽数向着始作俑者讨伐。
当雌虫的手不自觉向下移,邵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紧紧拽住了自己的领口,拼命摇头,“哥哥,不要。”
在这种充满危险的环境里,雄虫天然的不安紧张。
陆荣将邵湛的双手按在身后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去解他领口的扣子,“别怕。”
监护虫的话在此刻明显不具有可信度。
随着雌虫的动作,被压制在墙上的邵湛,眼底逐渐覆盖上绝望,不过半晌便又随着雌虫的动作而意乱情迷。
邵湛整个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沾湿了额前凌乱的刘海。
善心大发的雌虫在此刻终于松开了雄虫被钳住的双手,他抚摸着雄虫腕上因为挣扎而留下的痕迹,“红了。”
丝毫没有力气反抗的邵湛含着泪又看了陆荣一眼,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都是因为他才会这样!
邵湛恶狠狠瞪着陆荣,早晚,他早晚要把雌虫弄哭,让他知道自己才不是这样的好欺负。
雄虫的志向很远大,且精神不屈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