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父忽然开口:“那你为什么躲在病房不出门?”
“卫音刚才醒了,你也不让我们去看,”华母忿忿不平,“你又在闹什么?”
华榆嚼嚼嚼,听他俩挤兑,末了把苹果一放。
“我要睡觉休息了,”华榆起身推两人,“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休息,鸦青给你们在旁边开了酒店,你们要是无聊去找鸦青玩,再见。”
拍上病房的门,华榆背靠门板,静静地看向窗外。
为什么没去看卫音,还不让爸妈去看。
说起来颇为难以启齿。
华榆垂下眼睛,精致漂亮的五官闪过几分懊恼。
她的信息素没有一次性排空过,过度消耗后,腺体透支,不仅没有带来损伤,反而再次刺激了腺体的发育。
她现在,对卫音的信息素的敏感程度,比以往有过之无不及。
就像发情期那样,浑身都变成了敏感肌。
只要蹭到一点点卫音的信息素,她就……华榆搓了搓脸,疲惫地叹出一口气。
恐怕不出两天,她就会忍不住彻底标记卫音。
咬人
卫音睡着后,华榆偷偷去她的病房前守着。
不敢开门,眼神却盯着床上的人看,一直也没移开。
张榕坐在轮椅上,被许鸦青推出来,正好与华榆打照面。
“正好你在,”许鸦青掏出手机,“给你转几个文件,王虹那边的事情你也注意点,如果有媒体找你记得统一口径。”
华榆的心思不在这上面,但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引发巨大讨论的舆情。
“幸好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形成产业链,”张榕后怕道,“虽然褚莱的措辞是‘腺体移植’,但受害者目前只有卫音一个,舆论还算可以控制。”
“这些我不管,”华榆看完后把手机一放,靠在门口凸起的转角发呆,“我只希望她们别再来祸害小音。”
许鸦青没从华榆嘴里要出个解决办法,找她商量也是一句“不管”,颇觉头大:“姐,我这儿一堆事呢。”
华榆头也不转:“找梅姨商量去。”
许鸦青弱弱道:“可是褚莱想找你谈谈啊。”
华榆声音毫无起伏:“我现在是病人。”
张榕和许鸦青都看向她,一个生龙活虎的,腺体透支后因祸得福分化等级更高的alpha:……
“哪里病?”许鸦青真心实意请教道。
华榆抬起手,摸了摸额头,又咳嗽一声:“发烧了,刚烧起来,得烧到后天。”
彳亍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