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在研究生期间都已经看腻了,想必顾山青也一样。
况且顾山青日理万机的,什么时候有这种雅兴了?
听出他的敷衍,顾山青也没介意,自顾自往下说:“今天b大给我递了邀请函,说是邀请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
应如琢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了。
“我想着,你和蒋老师也许久不见了,你是他的得意门生,他肯定也想你想得厉害,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带你回去逛逛,顺便找蒋老师叙叙旧,你觉得……”
不待顾山青把话说完,应如琢似乎无法忍受了,猝然打断他:“我不去。”
顾山青勾起一抹冷笑,深邃眉目在半明半灭的光线中莫名阴冷偏执。
他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由不得你。”
“……”
应如琢扭头看他,足足好几分钟都没出声。
前方变红灯,车子停了下来,顾山青仍注视着前方,侧脸轮廓冷硬清晰,不为所动。
想要顾山青收回成命,很难。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应如琢看了眼红灯,还有四五十秒,他大着胆子,解开安全带,探身软绵绵地靠了过去。
“你……”顾山青一声质问没来得及出口,就已经被抓着衣领封住,应如琢贴上他的唇,讨好地深入,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
这都还没完,他手也没闲着,顺着衣领滑下去,沿衬衣下摆一路摸到皮带,笨拙地想要解开,可惜他不常做这种事,一时不得要领。
“行了。”顾山青由得他胡闹,眼看着还有十几秒就要变绿灯了,不得不抓住作乱的手,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又好气又好笑,“做什么呢你,想车震吶?!”
应如琢挣扎想起身,又被他死死制住了,说:“想车震咱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啊,这光天化日的像什么话。”
应如琢一下就没声音了。
他双手和上半身都被压住动不了,只能用脸颊在顾山青胸口蹭了蹭,仿佛柔顺的家猫。
“不去行不行?”应如琢低下姿态,甚至亮出底牌,“我给你口。”
顾山青被他的天真逗笑,笑完了才残忍摇头,说:“后面那个可以,另一个不行。”
这回真是半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
演讲定在周三下午。
应如琢纵有万般不情愿,还是被顾山青硬生生塞进车里,由希娜开车。
当着其他下属的面,应如琢总不好太过分,多少得给顾山青留点面子,顾山青抱的就是这么个心思。
应如琢当然也猜到了他这么做的意图,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咬着耳朵骂他无耻,结果被顾山青逮住机会又偷了个吻,应如琢差点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