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份情曾经有多重,在这一刻,都已经成为过去。
“大哥,你长年跟着父亲征战,并不了解我,我没你想象的那般脆弱。从今往后,国公府,由我来守护!”
……陆封谨将拓跋飞鸢抱回去后,没等到大夫过来,拓跋飞鸢自已就醒了。
陆封谨憋了许久的疑问,立即忍不住问出了口:“鸢儿,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会被打晕过去?当真有高手潜进来了吗?”
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男人
“是楚月离出的手!”拓跋飞鸢脸色苍白,分明受到了惊吓。
陆封谨浓眉皱了起来:“怎么可能是阿离?她根本不会武功!”
“不,她会武功,她的功力甚至在你之上……”
“简直一派胡言!”陆封谨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我与阿离相识多年,她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信我?”拓跋飞鸢脸色一沉,怒气腾地就上来了:“狗男人,你难道……”
“你骂谁狗男人?”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中年妇人在嬷嬷的搀扶下,怒气腾腾跨了进来:“堂堂东陵国尊贵的谨王爷,在你口中,竟成了狗男人?”
“母妃!”陆封谨眸色一变,立即放开拓跋飞鸢,站起来倾了倾身:“见过母妃。”
竟然是陆封谨的母妃,瑞妃娘娘。
拓跋飞鸢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可瑞妃娘娘那盛气凌人的态度,却又让她的傲气一下子冒了起来。
只是犹豫了片刻,她便将不安收起,看着瑞妃,没有任何表示。
“放肆!”瑞妃身旁的秀嬷嬷脸色一沉,不悦道:“见到瑞妃娘娘,还不行礼!”
陆封谨也看着拓跋飞鸢,提醒道:“鸢儿,快给母妃行礼。”
“抱歉,我是个江湖中人,不懂你们宫里这些规矩!”拓跋飞鸢今日在楚月离那里吃了亏,如今心里还气着,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更何况,今日是她与陆封谨的母妃第一次见面。
若是头一回见面就落了下风,将来在婆媳关系中,自已定会是受委屈的那个。
所以,今日瑞妃这下马威,她绝不能跪下去迎,否则,她就一辈子输定了。
“放肆!”瑞妃气得七窍生烟,早就听说儿子带了个没规矩的野丫头回来,可没想到,竟野到这地步。
“来人!给本宫将这死丫头拖出去,乱棍打死!”
陆封谨也没想到,拓跋飞鸢在自已面前放肆也就算了,在母妃跟前,竟也不知道收敛几分。
她到底是太耿直了,不知道皇族的规矩有多可怕。
“母妃,鸢儿只是年少不更事,不懂规矩,儿臣日后一定会命人多加管教!母妃息怒!”
“所以,你是要护着这野丫头了?”瑞妃的胸口,被气得不断起伏。
秀嬷嬷急得忙给她拍背:“娘娘,身子重要,息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