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说要制造药物也是真的,只不过有现成的不需要重新研制罢了,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宁中则想通或者平复心情后套话,或者等那个犯人漏出马脚,联系鲜于通。
于是,这连续三日,花满溪差使了原随云一起蹲守鲜于通的房间,然而即使两人轮流蹲点却没发现有什么人来密谈,睡眠不足的原公子表示他无法奉陪,第四天搁担子不干了。
这三天花满溪也另有收获,除了给七童每天扎针治疗以外,他还炼制了一大批的静心散。这玩意儿是在那位不举的老兄坚持不懈的骚扰了他和花家n多小时后,他一怒之下兑换的,顾名思义是让人平心静气的东西,一包下去,什么邪火怒火都降下来了——万花出品必属精品!
由此,华山派的不明真相的人只当鲜于通有所好转,毕竟他现在发病变少,脾气温和了许多,屋内的摆设也更换得没那么快了——据不知名传闻,就是因为他砸东西砸的太多,导致财政赤字才让掌门狠心把他绑床上的。
最近一次公物毁坏,也是花满溪去见他时候以为对方精神正常松绑导致的。
“唔,怎么还不出现啊……”
宁中则没有主动来找他谈心,神秘人也没联络鲜于通,咸鱼自己也没再吐露更多的信息。
花满溪觉得,他该主动出击了。
神探花满溪5
不像华山派其他人那么乐观,他可是知道那位的真实情况的——静心散是有类似于镇定剂作用,但不能多用,而且也只是帮忙压制罢了,真要解决还是要靠他自己——因为这时类似于五石散和罂粟造成的类毒瘾“不过,到底因为最近的调养貌似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或许可以沟通一下了。”
想了想,敲敲房门,始终没听到里面动静的花满溪还是没有继续骚扰,很有良心地不再吵醒不顾形象补眠的原公子,自己出发去找鲜于通。
房间还是原本的样子,那张中道崩殂的桌子有了继任者,鲜于通正木愣愣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由于最近他的状态好了不少,原本绑在他身上的身子也不用了,只是牢牢把握着四周罢了,只有掌门本人和几个亲传弟子能够探望——估计罪魁祸首也就是这几人中了。
“鲜于兄看起来近况大好。”花满溪笑得和蔼地搭上了对方的脉搏,并没有遭到反抗,这人的确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信任,“难道鲜于兄真的没什么要对花某说的吗?”
“……我的身体如何了?这毒能解吗?”鲜于通避而不答,转而问起了自己的问题,“最近我总是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有时更是控制不住自己,都快分不清现在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了。”
“并非毫无办法,但是鲜于兄也要告诉我实话才是。”花满溪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你真的把自己的救命恩人抛在脑后了?连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要了?”
“那是他们污蔑我!我不认识什么胡姑娘!”
“……看来鲜于兄并不信任花某,那么在下也无话可说了。”
说着,花满溪转身就走,他本来就对这种人没好感,要不是受人之托还职责所在,才懒得理会这种人。当然,他也是怀着顺带戳穿岳不群伪君子面目的目的来的,而他极其怀疑这位就是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可以让宁中则脱离火坑他还是很愿意的。
“花大夫留步!”鲜于通的脸色青青白白了一阵,想到现在恐怕姓名都不保,还是坦白,“不错,我……确实和胡姑娘有那么一段,不过,那是她自己贴上来……”
猛然感受到了花满溪不满的气势扑面而来,鲜于通呼吸一顿,额上滴下了冷汗,连忙道,“且慢,贵师门不是讲究不论怨亲善友都如至亲之想吗?难不成您要违背自己门派的规矩?!”
“……”
花满溪目光冷冷地扫过这个丑态毕露的男人,一怒之下竟是其中竟是无师自通地领悟的杀气,向这人压迫而去:“鲜于兄的消息倒是灵通,不过,似乎对我万花还了解不够全面,至少我门派还是有个聋哑村的——需要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又聋又哑吗?”
本来还有脸能看,但在他的气势下瑟缩地像是鹧鸪,花满溪不屑的撇嘴,他还是下不了狠手把对方变成那样的,而且,也肯定是要依照嘱托尽量治好这位,但是……
不是还有个胡青牛吗?相信那位很乐意多个药人的,治好了当然就不算他的病人了。
“很遗憾,虽然我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但是需要找到凶手手中的配方才可以解毒(其实并不是),类似于七虫七花膏,虽是同一个配方,顺序不同会产生不同的分支,必须按原配方配置对应解药才行。”
鲜于通眼中希望闪过,立马道:“其实那女人第一次装鬼来套话我就知道了,她虽也有些功夫但着实粗浅,都听得到脚步声,而且他们家住在贵州苗疆附近,大约是和苗人打交道不少,口音也有些被影响,所以我……我直接以死明志道歉,然后被她阻止了。”
“……”以死明志?这家伙会玩啊……这就么欺骗了纯情少女心?
“咳咳,然后我……假装想上去拥抱拿下她,没成想被她被救走了。”
“就这样?”
“我、我当然不甘心地想追,可哪敢对师妹动手?只好从长计议……”
“那你何至于装疯卖傻?另外,你说那救人的是师妹,可有何凭证?”
“那人是个颇为纤细的女子,且得我华山轻功真传不弱于我,除了师妹还有何人?梅师妹和我渊源颇深不至于对我下绊子,也只可能是宁师妹了。我原本只是想要装作受到惊吓心神不宁,以便于她再次出现好拿住罢了,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