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墨谨言才满意的把头埋到了明珠的颈窝。
无法阻挠,那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看着明珠这副模样,墨谨言的玩心大起,故意挑弄明珠惊呼。
“爷就饶了我吧。”
所有的讨饶都被墨谨言忽略,心里占有欲在作祟,必须要畅快了才能停下。
他和秦婉欣没有夫妻之实,但和明珠开荤了。
这段日子,他真是憋屈。
雨停时墨谨言才闹完,瞧着不着片缕的明珠缩瑟在衣服里,拿自己衣裳给她披上。
“爷答应过,要纳你了,你可记得?”
“我牢牢记着呢。”
明珠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他的话语诚挚,然而实际行动上,却未见丝毫。
“记得就好,这份心意你收下吧,接下来的几天,你自己好好准备一番。”
言毕,他随手丢给明珠一块温润如水的玉佩,那玉佩似乎蕴含着淡淡的暖意,轻巧地落入明珠手中。
墨谨言身着一袭简约中衣,身形矫健,一个箭步靠近,轻柔地将明珠横抱起来,推开门扉,大步流星地向她的闺房行去。
踏入闺房,他细致地掀开柔软的被褥,小心翼翼地为明珠盖好,那双宽大却略带凉意的手,滑入被褥边缘,从明珠身上把自己的衣裳脱下来。
望着墨谨言逐渐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明珠的心头莫名泛起一阵空虚与失落,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悄流逝。
她心中暗哼一声,想到墨谨言家中双亲健在,家族枝繁叶茂,哪里需要她这样一个外姓之人来操心怜悯。
“司琴,世子已经离开了。”
明珠轻声呼唤,司琴平日里最爱打听消息,刚才的动静,按理说应该已经惊动了她。
然而,明珠连叫了几声,司琴那边却毫无回应,这让明珠感到一丝不对劲。
她突然意识到,今晚这一系列的事情,或许都是墨谨言精心布置的一场戏。
刚刚经历的激情过于激烈,明珠还未来得及多发几句牢骚,就被沉重的睡意席卷,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快起来,夫人唤你去伺候呢!”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明珠揉着惺忪的睡眼,勉强坐起身来,发现时间已接近正午。
按照府中的规矩,值夜的丫鬟应当充分休息后再去侍奉主子。
在司琴的帮助下,明珠迅速整理好仪容。
“不必进屋伺候了,世子特地为夫人熬制了安胎药,正在炉上煎煮,你去取一下吧。”
听到能避开那位难缠的秦婉欣,明珠心中不禁一阵窃喜,连忙应声,脸上挂着轻松的笑意,快步走出门去。
一踏出庭院,连阳光都似乎变得更加明媚和煦。
“明珠。”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男子的呼唤。
“真是难以置信,一个试婚的丫鬟竟然有如此深的心机。”
男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让明珠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虽然心中惊慌,但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她绝不会轻易承认任何莫须有的指控。
那男子仿佛洞察了明珠的心思,缓缓从腰间抽出一张小纸片,正是明珠曾试图销毁却未能彻底抹去的证据。
“你究竟想怎么样?”明珠的声音中带着冷静,尽管内心已翻江倒海。
“我要你成为我的侧室!”
男子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明珠身上游走,那眼神中既有贪婪也有审视。
“我也是正室所出,论才貌、论身份,丝毫不逊于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