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设点头应答,待他回到四合院时,天边仅剩一抹夕阳余晖。
“三大爷!这次真是辛苦您了!”李建设由衷感激。
闫埠贵哈哈一笑,“小事一桩,反正也是顺路。自打近几日院子里发生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后,我便知晓李建设非寻常之人,犹如潜龙在渊,一旦风云际会,必能翱翔九天。”
闫埠贵心中早有打算,欲与李建设建立良好关系,凭李建设的气度,日后若能飞黄腾达,即便是他指甲缝中的碎屑也能让他们闫家受用数日。
“三大爷,今天的事我铭记于心,改日有空请您喝酒!”
“没问题!”
与闫埠贵畅谈一番后,李建设轻轻拍了拍正在专心做作业的小丫头肩膀。
“哥哥,你回来了!”小丫头闻声抬头,眉头舒展开来,天真烂漫的笑容令李建设心头更感温馨。
“是的,我回来了!今天有些事耽搁了,晚了些!”李建设柔声道。
“好的,哥哥!”小丫头听话地收起课本放入书包,紧跟在李建设身后,乖巧地道别:“闫爷爷再见!”
夜幕降临,月色皎洁,寒风凛冽!
李建设陪小小用过晚饭后,二人相继钻入被窝。李建设心意微动,再度进入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虚拟农场之中。
此刻,农场中的小麦已收割完毕并已磨成面粉,新播种的小麦也在智能机器人的照料下开始萌芽生长。
养大的鸡鸭也在茁壮成长,离成年不远矣,整个农场牧场皆按照预定计划有序运作。
李建设推开仓库大门,望着堆叠如山的面粉,嘴角扬起微笑,从此不必再为粮食问题忧心。农场产出的面粉每亩可达千斤,十亩便是万斤,即五吨,足够他与小小享用多年。
走出仓库,李建设取出家传医书,随意躺在散发着馥郁草香的草地上细细品读。
中院中,易忠海、大妈以及聋老太三人围坐用餐。
易忠海面色阴沉,满心懊悔,“老太太,看来这次真得请您出马了,您之前的话果真应验了!”
“忠海,你要吸取这次教训,我明日去找杨厂长说说,让他给你寻个妥善办法。”
“老太太,我明白了,这次是我低估了李建设!”提及此事,易忠海懊悔不已。
聋老太摇头,平静地说:“你并非低估李建设,而是被贾东旭牵连了!若非他们急不可耐找到你,你会出手吗?实在是被他们所迫啊!”
易忠海反复回想近日发生的种种,确实正如聋老太所言,他之所以急于出手,根源在于贾东旭过于急躁找上了他……
念及此处,易忠海长叹一口气,“老太太,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责怪东旭也无济于事了!”
“你自己心里要有数,现在你我以及与你同处大院的一行人,都因这件事受到了惩罚,我们已是带罪之身,这段时间绝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你要明白,如今外界的人都在注视着我们院子,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被外人知晓,我们绝对不能再对李建设下手!”聋老太语重心长地告诫。
易忠海紧握双拳,低沉回应:“老太太,我都记住了,今后一定安分守己,只求这次的工作岗位还需您帮忙周旋!”
“忠海,咱们都是一家人,明儿我背着你去找杨厂长,至于傻柱那孩子的手腕伤势,虽说是被李建设所致,不过医生说了,只需静养一二月便会康复!”聋老太意味深长地说。
“老太太您尽管放心,柱子年纪轻轻,恢复力强,医生说他的手腕只是受伤,并不严重,修养一段时间就好!”易忠海急忙解释。
聋老太满意一笑,“那就好!”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天空如洗,湛蓝一片,除了易忠海,大院里的其他人都已上班。
查看了一下时间,易忠海打开房门,向中院的秦淮茹打了个招呼,然后朝着后院走去。
不多时,他背着聋老太踏上了前往轧钢厂的路,不久后,两人来到了杨厂长家门口。
“老太太,您怎么亲自来了?”杨厂长开门见到二人,脸上堆满热情而又略带深意的笑容。
“杨厂长,咱们直话直说,忠海我视如己出,您看能否减轻一下对他的处罚?”聋老太直接切入主题。
杨厂长闻言,眉头紧锁,“老太太,这可不好办呐!现在整个四九城几乎都知道易忠海干的好事了!”
“我要是把易忠海的处罚减轻,抛开其他不说,厂里的工人首先就不答应。”
“易忠海这次是惹了众怒,对人家李建设和妹妹苦苦相逼!”
“说实话,李建设已经手下留情了,只要了易忠海的所有积蓄,否则他现在怕是已在牢狱之中了!”
“他是想让我痛不欲生!”易忠海咬牙切齿,脸色铁青。
……
杨厂长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当初差点置人于死地,人家让你痛不欲生不是很正常嘛。
易忠海没听出来,聋老太却听
出来了,不好办即是代表可以办。
“小易,你先出去,我跟杨厂长单独谈谈。”聋老太吩咐道。
易忠海点点头,转身出门并将门带上。
“杨厂长,咱们都是明白人,我对忠海视如亲子,只要你能分别帮忠海和傻柱一把,以后我就再也不来麻烦您了!”聋老太语气平淡。
杨厂长眉头一皱,态度严肃起来,“老太太,您这话可算数?易忠海这事我还真有办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