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贾湘睡得朦朦胧胧的,大脑却处于一种极兴奋的状态,身体有个地方忍得快要爆炸似的。忽然前方的迷雾之中出现了一个人,看不清他|她的长相,只觉得云遮雾掩之中对方有着极其优美的身段和舒爽的手感。贾湘迎上去,下|体在摩擦之中身体的饥渴得到了缓解,随之,脑中仿佛白光一闪,身下一片黏湿。
贾湘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发现被子都被自己弄湿了好大一块,他赶紧捂紧被子,不让那暧昧的情|欲味道散发出来。
这种事情贾湘在前世里早就经历过了,青春期梦遗,当时外婆还特意给他煮了几个鸡蛋吃的,羞惭得当时的贾湘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看着睡在地上无知无觉的水博,贾湘有些气恼。
这种事情就像是认识了家门的熟人,有了第一次,他就会第二次、第三次地找上门来,而且很多时候,是不请自来。
贾湘快要被逼疯了,埋藏在身体里的情|欲就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烟火,一触即发。他无法抵抗身体本能,节节败退之下只好自力更生。
我没法让它不来,我总可以让它定时定点地来吧,免得毫无准备之下又弄脏被子。
前段时间洗被子的频率实在有点勤,弄得水博都说:“大冬天的别老洗被子啊,干不了。要想干净就多洗澡。”
贾湘有苦难言,只好估摸着时间等水博睡着后作点手活。
万籁俱寂,四周一片漆黑,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要想象着他的俊容,偷偷抚慰自己。做完这一切的贾湘既有些羞愧,又对水博有些隐隐的怨忿之情。
终于,有一天,被半夜尿急起夜的水博发现了。
水博一脸惊异地望着被现场抓获的贾湘,本来惺忪的睡眼睁得老大,盯着尚来不及将“作案工具”收回的贾湘。
贾湘一脸囧态,还是强着嘴说:“看什么?你嘴里可以塞下一个鸭蛋了!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做过。”然后迅速将裤子拉起,一脸正气地看着水博。
敢说什么老子灭了你!妈的,太囧了,贾湘心里在哀嚎,面上却毫不示弱。
水博哑然失笑:“没什么啊,小湘长大了而已,正常的,正常的。”
贾湘松了口气,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就说:“那你该干嘛干嘛去呗,老盯着我看干什么?”
莫非是看我长大了,可以用了?贾湘忽然心里一动,闪过这个念头。
不知道做受,到底有多疼?如果是他,我倒也不介意挨那么一下,话说在这里受了那么多次伤,挺挺也就过去了,做|爱总归不会比挨一刀更疼吧。
可惜,这个不解风情的人居然就这么出去解手了,错过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但是,孤男寡男,情窦初开,共处一室,机会总是有的。
晚上,两人本来各自在自己铺上说话,后来贾湘就讲了个从张小军处听来的笑话。
有一个人家里很穷,却特别爱面子。他每天总爱拿块猪油抹嘴,然后到外面跟别人说吃的什么大鱼大肉,山珍海味的。平时盖的稻草,却要他儿子称其为被子。有一天,他正在家门外炫耀,他的儿子从家里跑出来,对他说,:“爸爸,不好了,猫把你抹嘴的油偷走了,”,此人就问你娘怎么不追?儿子说:“娘的裤子不是你穿着呢吗?”此人不好意思,正想拿话来遮掩,儿子又说:“爸爸,你今天早上出门没洗脸吗?被子还挂在你嘴边呢。”
水博听得呵呵笑,又要贾湘继续讲。贾湘讲得兴起,便跑下来,和水博躺在一处,又给他说了两个脑筋急转弯。
水博听完贾湘的说明,笑着摇头说:“你哪来这么多鬼名堂?”一高兴,两人就打闹起来。
两具年青的身体无阻碍地近距离接触,摩擦,于是,就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
贾湘迷恋地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伸手去抚弄他黒浓的眉毛和挺直的鼻子,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自己发烫的嘴唇贴上了他的。
水博也激动得无法自持,他紧紧抱着贾湘,回吻着他。开始只是很温情的互相贴合,摩擦,但是,身体内部的长久以来压制着的情|欲一旦如脱缰野马般蔓延开来,理智已经完全抛诸脑后了。他们的舌头都无师自通地探入对方的口腔,轻轻勾住对方的舌头,吮吸、舔噬,情热似火,荡人心魄,空气也随之节节升温。
水博白皙的面部和清明的眼已经被情|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额头微微泛出汗水,有了一种平时没有的魅惑情致。
贾湘着迷地看着自己最爱的这个男人,有一种将多年渴盼的珍宝终于捧到手心的飘飘然之感,在这种冲动之下,他觉得自己为他做什么都好。
一边用力将他拉近自己,一边扯开自己的上衣。
水博好像被他的动作惊吓了,略略停顿了一下,还是迟疑着挨近他,继续亲吻他。
可是,没有做到最后,毕竟两人都是菜鸟,又都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强烈的刺激之下还没有坚持到贾湘准备大无畏地献身的时候就都射了。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贾湘暗暗为自己鼓劲。
后来又有了几次类似这种的擦枪起火的事情,贾湘只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煽越大,光是靠手已经无法满足了。
贾湘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是一件那么倒霉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还如此渴望呢?只要能和他全身心地结合,哪怕丢弃自尊,哪怕身处下位都不在乎,自己,这是,自甘堕落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在是有事情,少写一点点,明天争取多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