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不以为然,“这就是你?的事了。”
见花厌面色黑沉犯难,娄危雪眼神微眯。
“怎么?,难道你?不想知道关于你?师傅的下?落了?”
“我会想办法的。”
花厌黑着脸,转身离开了。
在她走后,不再有人过来,直到晚上。
中?午的给娄危雪送衣服的女子过来了,“小道长,宗主请你?过去一趟。”
娄危雪没有说不的权利,跟着女子去见了花醉月。
厅中?处处挂着粉色糜颜的纱幔,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浓厚的香味,穿着弟子服的合欢宗弟子分别?站在大?厅两侧。
与其他门派恢宏壮阔的座椅不同,花醉月身下?的座椅十分宽大?,铺着厚厚的绒毯,看上去很是舒服,甚至能让人直接睡在上面。
娄危雪到的时候,花醉月斜靠着扶手,一只脚踩在座椅上,左手搭在膝盖处,右手正高举着一尊嵌满宝石的酒壶,酒液从?壶口?流下?,落入花醉月的口?中?。
在她身边有捧着果盘的弟子,有拿着酒壶的弟子,还有用各种乐器演奏的弟子。
这场景若是被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人看见了,少不得要说上几句。
娄危雪正感慨间,身边的女子开口?了。
“宗主,我把人带来了。”
花醉月闻言把酒壶放在旁边弟子捧着的托盘上,擦擦唇角边的酒液,把脚放下?。
她抬手朝弟子们吩咐,“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所有人全部离开,厅中?只剩下?娄危雪和花醉月两人。
娄危雪站在大?厅中?间,浑身紧绷,眼底隐藏着敏锐的戒备。
花醉月朝娄危雪招手,“过来点。”
娄危雪犹豫,彳亍着向前走去,在花醉月的要求下?,走近了一点。
她以为走近了许多,可在花醉月眼底不过是娄危雪走了几步。
“再过来点。”
娄危雪抿唇,又走了一点。
她磨磨蹭蹭地走得很慢,花醉月也不催促,只是在娄危雪停下?的时候朝娄危雪招手,示意娄危雪再过去一点,直到娄危雪走到花醉月的座椅面前。
如此这般,花醉月才算是满意。
她拿起边上的酒,给娄危雪倒了一杯。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看着自己面前的玉色酒杯,娄危雪微微一愣,更不明白花醉月问的问题。
她原本以为花醉月让人带她过来,少不得要问些?宗门机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普通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