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平时说话声线就软软的,她捏着嗓子声音又软又糯,听得陆北恂心尖一颤。
看她希冀的目光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此刻,看着眼前娇软的小姑娘,他忘了一年后他们是要离婚的,他已经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靠近她,放她离开,给她自由。
可她一旦撒娇,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他便直接缴械投降,对她,始终狠不下心,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
已经做好了被陆北恂拒绝的准备,却没成想这声哥哥竟这么神,激动的她轻轻一跳,勾住陆北恂脖颈,细长的双腿环在他窄瘦有力的腰上。
“哥哥,你真好。”这次她没有夹着嗓子。
她不知道的是,比起夹着嗓子,这一声有多触动陆北恂。
像根软软的羽毛从他心上划过,怕她撑不住掉下来,陆北恂去托她的腿,还未碰到,岑挽从他身上跳下来,他漆黑的眸子里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不许锁门,”岑挽笑的烂漫:“我回房间拿套睡衣。”
实际上,这次岑挽并不担心他会锁门。
心情非常美丽,岑挽回房间时一蹦一跳的,就跟小学生放学回家路上一样,嘴里还哼着不知哪首歌的调调。
看她欢快的背影,陆北恂唇角微微上扬。
她好像真的变了好多……
等她进了房间,他才转身回房。
岑挽这一回房间便是十多分钟,她何止是拿了一套睡衣,拿了好几套,除了睡衣还有日常装,先把这些搬去了他房间。
去到他房间时,他在浴室,岑挽又趁这个时间回去整理了洗漱用品和护肤用品,尤其是香水,必不可少。
陆北恂在浴室的这段时间,岑挽就像是搬了个家,就差把家具也搬过来。
不过,他的卧室很大,家具搬过来完全能放下,也不会显得拥挤。
来来回回十几趟,她体力就不行了,坐在床边喘着气,她平时没有任何运动量,出门有司机,小身板缺乏锻炼。
如果不是这次搬东西,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小身板这么弱,这一刻,她立了个flag,六点起床,在跑步机上跑上四十分钟。
不然,就她这弱鸡身板,哪天陆北恂跑了,她追都追不上。
她躺在床上,无声叹了口气,说的好像她锻炼了就能追上似的,顶多能挣扎一下。
忽然,想到什么,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若是没记错的话,陆北恂睡醒后会去健身房锻炼。
机会不就来了吗,要把握住。
陆北恂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满满当当都是她的衣服,微微一愣。
岑挽跟着他视线看了眼床上,她知道陆北恂不仅有洁癖,还有强迫症,房间必须整整齐齐,床上除了枕头被子要干干净净。
怕被他讨厌,赶忙说:“我马上收拾。”
陆北恂走过来,自然的用毛巾擦头发上的水渍:“先去洗漱。”
脖子处还残留几滴未擦干的水滴,说话时喉结滚动,无比性感,岑挽看直了眼,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在引诱她犯罪。
脑海里浮现涩涩的场面。
岑挽摇了摇头,她急需一包去污粉,说话都变得磕巴:“那个……我先洗澡。”
“洗完就收拾。”